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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內容簡介
該說她是上輩子沒燒好香?還是說她是上輩子有積陰德?
她的另一半竟在婚禮的前兩天演出「落跑新郎」的戲碼,跑得無影無蹤……
不過也讓一腳已踏入「墳墓」之中的她,還能有機會再重新活過來,
為了慶祝自己重生,所以仍舊踏上了原定的蜜月行程,
準備好好他犒賞自己的「復活」──
結果卻在那該死的夏威夷島上,遇上了這個該死的壞男人!
不但奪走她的初吻,還打算竊取屬於她未來夫婿的「權利」……
他什麼態度啊?!當自己是最佳打擊手喔?!
一副沒把「一壘打」、「二壘打」這種「小」看在眼裏的模樣,
看他自信滿滿就打擊位置,準備揮棒──
「三壘打」他也不稀罕,直接就給揮出了「全壘打」──
不過這還沒啥呢!他最自傲的是可以「連連」揮出「紅不讓」!
嗚…她不要當「捕手」啦!
她才第一次上場就遇上這種「強力」打擊手,她會「累死」的……
她可不可以喊暫停──換選手啊?!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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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積分大於負-100的壞孩子,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,權限跟幼兒生一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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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若對尊貴或贊助會員有任何疑問,歡迎向我們查詢。我們的即時通或MSN: admin@eyny.com 第一章
海天連成一片,好美的景致啊……
季淩波坐在樹下的躺椅上,吹著徐徐的海風,鼻間流竄著濃濃的海洋味兒,她白淨的臉蛋上有著被太陽親吻過的痕跡。
望著從面前走過的男男女女,這時才發覺自己的孤單。
原本是要和丈夫一起來這裏的,但就在婚禮前夕,她的未婚夫逃逸無蹤,聽說是和其他女人跑了。
起初她還滿腔憤怒,但後來仔細想想,在她「死會」之前看清一個男人的真面目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!
旅費既然已經付了,她何必讓這好機會白內浪費掉呢?在開始找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之前,她想讓自己再休假一段時間,於是她來了。
夏威夷是新婚蜜月的最佳去處,所以來來往往的,皆是成雙成對的愛侶,因而更顯出了她的孤單。
形單影隻的她,雖然贏得不少外國男人驚豔的目光,但她對他們卻亳無興趣可言。
當然,她是得找個單身、又讓她覺得契合的男人,然而擁有極高民族意識的她,所要求的給婚物件一定要是個中國人。就因為這一點,而使得她找物件的行動更是難上加難。
說自己不鬱鬱寡歡是騙人的,她自嘲的一笑。
記得她在大二時,認識了當時正念大四的他,兩人很快的成為情侶,爸爸原本希望他們在她畢業之後能馬上結婚,但是造化弄人,現在──一切都已人事全非、事過境遷了。
爸爸氣的不只是婚事泡湯,而是這件事除了讓他顏面盡失外,他們雙方在事業上的合作開系也因此全面停擺,害他損失慘重。
其實她無所謂,對她的前未婚夫她其實並沒有過心動的感覺,只是大家都覺得他們應該在一起,加上她也不想認識其他男人,所以二人就這樣交往著。
從前的她就是這麼認命,直到她被拋棄。
反正她從小就和爸爸不親,在媽媽去世之後,事情更加嚴重,她只希望自己能夠獨立。
有人羨慕她含著金湯匙出生,而她卻十分不以為然。
就像媽媽說的吧!男人只要有錢,就會開始作怪,煙酒已經不算什麼,養女人才是他們的最大樂趣,也因此爸爸對她們母女的照顧一年比一年少,甚至在外頭生了幾個孩子,而且都是男孩。
爸爸曾經在酒醉時對她說:「以後我的財產都要留給我的兒子們,只有妳那個沒用的媽,生了個沒用的女兒,哼!養妳們這麼多年,全都浪費了!」
唉,媽只是不斷的落淚,怨歎自己命苦,遇上像爸爸這樣的男人,她的苦一直到死才得以解脫。
婚姻,真有這麼重要嗎?現在對她而言,似乎不再是了……在這兩個男人這樣傷害她、背叛她之後,就已不再重要了。
現在的她只想要一段豔遇。
總之,她不想再做乖乖女了,她想要一些解放!
不過,這大概只能想想吧!如果有機會碰上了,她真的敢做嗎?
這恐伯還是個未知數吧!
她啜飲著冰涼的飲料,臉上帶著詼諧的笑容。
未知數啊……
夜晚,微涼海風稍解了白天的熱浪,季淩波悠閒的走進餐廳。
「小姐,今天還是一樣嗎?」服務生見她數日來都是獨自一人,再加上她又是個東方美女,所以餐廳的服務生大多對她留有深刻的印象,不過沒人有機會採取行動追求她。
「是的,麻煩你。」季淩波微笑以對,趁著尚未上餐之前,環視著餐廳裏的眾生百態。
就在喧鬧的人群之中,她發現了那雙讓人屏息的眸子。
她目不轉睛的望著那個男人,靜靜的仔細打量他。
他是東方人,長得很英俊,卻不流於脂粉味,是個很陽剛的男人。
他的年紀應該不超過三十歲,卻有超乎年齡的穩重和威嚴。
忽地,那男人回過頭,輕啟唇角,輕佻的對她舉杯示意。
頭一回碰到男人對她這樣公然示愛,她驚呼一聲,趕緊調回視線,垂眼望著水杯不敢再抬頭,卻感覺到整張臉都漲紅了。
而她依舊感覺有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自己。
一會兒後開始上餐,她才發覺到自己真的很餓。她舉起刀叉一頭栽進美食之中,忘了剛才的事。
直到她結束用餐,欲轉身離開時,她才不經意的瞄了眼剛才的位置──
一名美豔的金髮女子正與那男子相談甚歡,而她的手正親熱的覆在他手上輕輕摩搓。
看他們親熱的樣子,大概也是來這裏度蜜月的新婚夫妻吧!
她淡淡苦笑,笑自己太自作多情。
而那男人在她淡笑時再度抬眼看著她,眼中的熱度讓不識男女情欲的她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。
她怒火一升,只覺得自己被冒犯了!
這男人好不知檢點!居然在自己新婚妻子面前勾引別的女人!
對這個男人的好感瞬間全被推翻,季淩波冷哼一聲,調頭步出餐廳。
「真是的,難道我真的瞎了眼?連這種輕佻男人的示愛都視為豔遇,難怪當初會看走眼!」
再想想,她這麼氣憤做什麼?庸人自優罷了,她才剛被一個男人傷害,何必又急著再陷入情網?
她緩緩步到海邊,脫下涼鞋,沿著海岸踩著涼涼的海水。
還是一個人好,她開心的微笑。
突然,一雙手臂從她身後竄出,摀住她的嘴,將她拖進一旁的草叢。
「嗚……放開我……救命……」她用英語喊著。
「閉嘴!不然我殺了妳!」那人呼吸急促,空著的手正拚命扯著她的皮包,她被搶劫了!
不會吧?!她以為夏威夷的治安很好,怎麼她會這麼倒楣,碰上這種事?
她望著在眼前晃動的利刃,心臟快被嚇停了。她不會客死異鄉吧?
「你要什麼給你就是了,求你別傷害我。」她被嚇得顫抖啜泣著。
「喂!你們在幹什麼!」一聲暍斥傳來,季淩波發現草叢外站著一個人,她張口咬了摀住自己嘴的手。
「救命……」她抓住機會掙脫,往出聲的方向奔去。
那歹徒低咒一聲,拾走她的皮包後落荒而逃。
「妳沒事吧?」救她一命的人走了過來,決定放棄追捕歹徒,留在她身邊看顧她。
「沒事……」她坐在沙地上,渾身發抖。
「妳受傷了嗎?身體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」那男人握著她的肩,低沉而略帶磁性的嗓音漸漸安撫了她。
「我沒事,大概只有一點擦傷吧!」她的身體因為剛才的猛烈掙扎而疼痛著。
「要不要我陪妳去警察局?」男人關心的上下查看她的身體。
「不用了,我沒事的。」她在那男人的攙扶下走出草叢。
她看著那男人拾起她的涼鞋,感激地道:「謝謝你,要不是你,我恐怕……是你!?」她瞪著眼前這個方才在餐廳遇見的臭男人。
「我是看見妳這雙鞋子才發現不對勁的,好險我也來這裏。」他打量著她,雖然已經失去剛才的悠閒,顯得一身狼狽,她卻還是這麼美。
「是嗎?」她悶哼道,一臉的不信。
他咧嘴一笑,「好吧!我是跟蹤妳。」
「你把你的妻子丟在餐廳裏?這樣不好吧?」她翻著白眼,不過要不是他的多事,恐怕她已經……
那男人笑開了,「我妻子!?小姐,妳太抬舉我了,我還沒結婚呢!」
「可是……」像他這樣英俊的男人怎麼會還沒給婚?他肯定是騙人的。
季淩波在心裏直接把他歸為「花花公子」之流。
「妳誤會了。」他笑得更開心了,「就像妳,也是一個人來這裏,我是不是也要問妳,妳丈夫呢?」
他這麼說,就表示今天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了。
「噢……也對啦!」他說的很有道理,她的確沒得反駁。
「我只是來這裏談生意,過幾天就要離開了。」他扶著她,十分紳士的讓她把鞋子穿好。
「跟我說幹嘛?關我屁事。」她低聲用國語同嘴。
「妳是臺灣人?」他的笑容沒有間斷過,在發現兩人來自同一個國度時,他的眼睛更亮了。
「啊!?」她傻眼了。剛才他們一直都用英語交談,現在才知道四海之內皆有臺灣人。
「糗大了。」她摀著臉低吟。
「我看還是先送妳回房間吧!看妳一身傷,得上藥才行了。」他扶著她,往人群走去。
「回飯店?我的鑰匙也被搶走了,他晚上會不會找到我房間?」想起剛才的事,她發抖著躲進他懷裏。
「別怕,不然先帶妳去警察局報案,回來後再請飯店幫妳換個房間。」
他見她似乎因走路時扯動了傷口而微蹙起眉頭,於是索性將她橫抱起。
「不要啦!這樣讓人家看到,很難為情的。」她尖叫著掙扎。
「妳看看四周,都是甜蜜蜜的情人,我們也可以假裝是新婚夫妻啊!」他笑得更開心了。
「你……」季淩波盯著他,發現自己忘了害怕,也對他生不了氣,「你真的還沒結婚?」她看見他和那女子好親昵耶!
「不然我把讓妳誤會的人請出來,替我洗清冤情好了。」他不開心的皺著眉,不喜歡她一直對他質疑。
「不用了啦!」面對這個愛笑的男人,她發現自己的心情好多了。
她放肆的靠在他懷裏,唇邊泛起竊喜的微笑。
這感覺真不錯,從前她的未婚夫也沒他浪漫,呵呵……
他們到警局報了案,然後回到飯店想換間房時,卻發現原先的飯店已住滿了,而所有鄰近的飯店也全都客滿,就連昂貴的高級套房都一間不剩,誰叫現在是蜜月熱期。
「怎麼辦?我真的不敢回去原來的房間。」其實她是不想獨處。
「不然先住到我房裏好了,等過兩天有空房間再打算,妳放心,我不會亂來的,只是同胞之情。」
「好吧!」他的笑容讓她無法拒絕,於是她住進了他的房間。
須臾過後
她望著替自己上藥的男人,他的睫毛好長,而且嘴角的笑容讓人覺得很舒服。
「還不知道你的名字。」總要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吧?否則就大無情無義了。
他抬眼看她,「我也不知道妳的。」
「我叫季淩波。」她淡淡的說。
「我是楚鎮宇。」
兩人靜靜對望許久,莫名的情懷在兩人眼中點起火花,最後是季淩波先移開視線,不然她肯定會羞怯到奪門而出。
「我的傷不礙事,謝謝你。」季淩波試著要抽回自己被他握住的腳跺,可是卻被他握得更緊──他手上的熱度傳到她身上,形成了一波波電流。
她偷偷的喘息著,心跳似乎又加快了。
「妳這麼信任我,不怕我半夜侵犯妳?」他溫柔的搓揉著她的腳踝,讓她忍不住想低吟。
「或許我該帶著我的家當到海邊打地鋪?」她認真考慮著,因為和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住在一起好象不太妥當,尤其又是這麼迷人的男人。
他的身上有股讓女人著迷的氣質,他的眼、他的聲音都是讓女人為之傾倒的魅力來源,只要他一個眼神,任何女人都會心甘情願的倒在他懷中。
「現在來不及了,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。」他握著她腳踝的手輕輕撫摸著她,「好美的腿。」
「很多人都這麼說的。」她咽了口唾液,心跳加快。
「也有很多人說妳很美嗎?」他抬眼看她,撫摸她的手似乎更加煽情。
「有……」她的呼吸變得急促,想逃開身子卻無法動彈。
「誰?妳的情人嗎?」他嫉妒擁有她的男人,這樣美的女人,誰擁有她都是最幸福的。
「不是……」她的身子怎麼了?好熱……
「妳沒有丈夫?」他挑眉,直覺她沒有結婚。
她搖頭。
「沒有情人?」他的笑意更深。
她依舊搖頭,她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。
「嗯……可惜了……」他的手緩緩往上,推開了她的長裙,她的美腿一吋一吋的展露在他眼前,「怎麼會一個人來這裏?」
「原本是來度蜜月的,但是我卻被拋棄了。」她發出歇斯底里的笑聲,「就在婚禮的前兩天,好笑吧?」
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他,畢竟這種事不怎麼光彩,而且他只是個陌生人,不是嗎?
「蠢男人,居然不要妳!如果是我,我會抓著妳緊緊不放。」他的手蓋在她的膝蓋上,然後溜至她的膝後,挑逗著她的敏感處。
「我真希望你是認真的……」她沉溺在他狂魅的眼神中,無法自拔……
突然發覺自己正被他引誘著,她尖叫一聲推開他的手。
「喂,我把你當正人君子,你可別亂來,我會喊救命的喔!」她望著偌大的房間,心裏擔心她的尖叫聲沖不出這個房間。
這裏是閣樓耶!這男人是誰?他怎麼有財力住這種一晚可能要花上數十萬元的房間?
「才怪,妳一開始就把我當成壞男人,以為我有了妻子,又想勾引妳對不對?」他淡淡一笑,「妳猜對一半,我沒有妻子,但卻是真的想勾引妳。」
他的身體不如外表看起來平靜。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,但他的血液卻為之沸騰,甚至真的想要她。
「我……」她頓時啞口無言,只能瞪著他猛搖頭。不行啊!他們才剛認識而己……
「怕了?要是怕,妳剛才就不該這麼相信我。」他眼裏閃過一絲笑意,可是他隱藏住不讓她發現。
季淩波嚇白了臉,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。剛才那個一臉帶笑的英俊男人到底到哪去了?難道她逃過一劫,卻逃不過上天安排的命運?
「你別來,我……沒做過,沒樂趣可言的,去找別的女人啦!拜託你。」她嚇哭了。
楚鎮宇愕然,沒想到會聽見這樣的答案。
他竟碰上個純情的小處女!
「妳說妳……沒做過?什麼意思?」他故作不懂。
她也二十幾歲,而且長得又這麼漂亮,可能嗎?
「我是處女!行了吧!」她難堪的摀著臉哭泣。
他笑開了,直起身摟了她一下,「傻瓜,妳不知道處女對男人有更深的吸引力嗎?甚至有男人認為替處女破身可以增強性欲呢!」
「那你……」她睜著淚眼,臉上佈滿恐懼。
看她哭成這樣,他就不忍心再嚇她了。
「碰一個不情願的女人沒意思。」他用食指點著她的額頭,「趕緊休息吧!希望妳不會嚇到落荒而逃,夏威夷還是一個很棒的地方的。」
「喂……」望著他的背影,她傻眼了。
他轉過身,臉上是一抹讓她安心的笑,「沒事,嚇嚇妳而己。」
見他走至浴室,她倒在沙發裏,緊張之後的釋然讓她全身虛軟。
搞什麼嘛!他竟然只是嚇她,害她還有點期待……
她連忙搖頭,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色情的想法。
聽見沖水聲,她知道他在沐浴,伴著嘩嘩的水聲,她帶著驚嚇及掙扎後的疲憊身心,沉沉入睡……
楚鎮宇沐浴出來之後,發現季淩波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他笑著走過去,原本要喚醒她,沒想到卻沉迷在她的美貌之中。
她完美、細緻的臉蛋讓人無法移開視線,她無辜的氣息更讓人想要呵護她。
突地,季淩波一個翻身,差點掉到地上,還是楚鎮宇發揮優良的運動細胞及時扶住她,才沒讓她跌落在地毯上。
「喂,要睡到床上睡,我不是跟妳說過另一邊還有一個小房間可以睡嗎?」他輕聲喚著她。
「嗯……別吵我……」在睡夢中的季淩波卻不搭理他,只是翻個身後又繼續睡。
「喂,起床了,不然我要親妳唷!」楚鎮宇雙手撐在她身旁,上身伏在她身上。
望著她泛著笑意的沉睡容顏,他真的很想吻她。
「什麼?」季淩波突然尖叫著跳起來,不意卻撞上了他的額頭,當下兩人摀著額頭喊痛。
「你在幹嘛!嚇壞我了!」她揉著額頭,瞪了楚鎮宇一眼,卻發現他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毛巾,「喂,你是暴露狂啊?多穿一點啦!」
「我身材沒那麼不堪入目吧?」一向習慣如此,沒想到會碰上個純情小處女。
望著她因熟睡而淩亂的洋裝下,若隱若現的酥胸,形成一股致命的吸引力,激得他胸中頓時燃起熊熊欲火。
他不是柳下惠,可是他一向控制得宜,但現在他卻像個十七、八歲的小夥子,只想把她推在床上……
不能再想了。他搖頭想甩掉那種淫邪的念頭,提醒自己眼前的她可是沒嘗過禁果的清純女孩,他可別把她嚇壞了。
「你很痛嗎?」見他頻頻搖頭,季淩波移到他身旁查看他。
「我……」楚鎮宇望著她,無意間又掃視到她歪垂的領口──老天,他幾乎要噴鼻血了!
「你怎麼了?」她偏著頭看他。
「妳知道嗎?我現在想做的,是把妳撲在床上,好好愛妳一回……」他沙啞的嗓音裏充滿欲望。
「我……」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表白,那間她慌了神。
看著她羞紅的臉和不知所措的神情,他笑了笑,抬手輕輕替她理好衣服,「說說而已,誰叫妳這麼迷人,早點休息吧!」
「知道了。」季淩波無法自主的垂眸望著他的腰間,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大膽,居然在期待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能消失……
楚鎮宇知道她在想什麼,她的眼神讓他銷魂,腰間也浙漸熱了起來,「別再看了,否則我會讓妳如願,懂嗎?」
「嗯。」她回過神,連連點頭,望著毛巾下奇異的突起,想問又怕會問到不該問的問題。
「我先休息了,明天還有會議要開,妳也早點休息!」他起身,仍站在她身邊,考慮一會後,他彎腰和她臉對臉,「要不到妳的人,就要妳的吻。」
說完,他在她來不及反應之前,捧著她的臉給她一記纏綿熱吻。
「晚安。」
「喂!你知不知道你……奪走了我的初吻……」季淩波撫著仍帶著他味道的唇瓣,渾身顫抖。
和未婚夫交往的那段日子,她也一直奇怪為什麼他除了抱抱她之外,都沒有其他舉動,結果害她的初吻被一個認識才幾個小時的男人給奪走了!
那一波波的熱流是怎麼回事?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過啊……
楚鎮宇聽見她的話,詫異的打住腳步,然後他彎起嘴角,繼續邁開步伐。
好哇!她真的這麼純真?
他真不想罷手了……
她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有豔遇,當初她只是想想,沒想到卻成真了。
她一直住在楚鎮宇的閣樓套房裏,壓根沒想要搬出去。
楚鎮宇很忙,他總是一大早就出門,不到夕陽西下他不會出現。她從不問他在做什麼,因為他說過了,他是來洽公的,這樣對她就夠了。
她還是依舊四處閑晃,不過臉上的笑容讓她原本清秀的臉蛋更加吸引人,和她搭訕的男士一天比一天多,多到讓她有些害伯。
她猜想自己八成是犯了桃花。
她一直很希望楚鎮宇能多陪陪她,不過他忙公事都來不及了,若還得照顧她,說不定哪天他會因受不了而趕她出門呢!
她在夏威夷的假期就要結束了,他也說他公事快辦完了,不過他要先到美國一趟,所以他們快要分道揚鑣了。
妤可惜,他是很好的男人耶!
他們「同居」也有一個禮拜了,他除了用眼神「吃」她、偶爾吻吻她之外,沒有其他更親密的舉動,他真的很紳士。
有時候真氣他的遲遲不肯動手,可是她又不好自己開口,眼看著分手在即,兩人雖然相互吸引,卻又強壓抑住……
「小姐,今天還是一樣嗎?」服務生有禮的詢問,打斷她的思緒。
她緩緩綻開一抹笑容。
「不,今天我等人。」
是的,中午她回房休息時收到楚鎮宇的留言,約她晚上吃飯,她知道她直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了。
她雀耀的眼神不斷地望著門口,唇邊期待的微笑吸引不少男士的注目。
終於,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,然而她的笑容卻同時變得僵硬。
來的不只他一個人,還有上回和他一起用餐的金髮女子。
「淩波。」楚鎮宇一走近她,就給了她一記熱吻。
她保持微笑,看著似乎非常熟稔的兩人,她發現他的心情非常好,是因為生意談成了,或是其他原因?
「這位是我生意上的夥伴,麗挪。」楚縝宇尚未發現她的異狀,替兩位女士相互介紹。
「妳好。」季淩波對那名帶著成熟韻味的女子禮貌性的點頭,那女子卻呼了一聲,無禮的撇開臉。
「這位就是我和妳說過的,淩波。」楚鎮宇像是發現兩個女子的暗地較勁,卻只能故作無事狀。
原本是他和季淩波的浪漫晚餐,但麗娜硬要跟來,成了電燈泡,也惹得季淩波不開心了。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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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二章
一頓晚餐吃得沉悶且索然無味,最後麗娜無趣的離開了。
心情受影響的季淩波趁楚鎮宇在接電話時,獨自一個人走到海灘漫步,想平靜心情。
她該知道像楚鎮宇這樣出色又多金的男人,應該有很多紅粉知己,她只是一個找他麻煩的小女孩,跟他嘔什麼氣?
看來……還是早點搬出他那裏吧!
海風吹來,她用雙臂圈圍住輕顫的身子。
在回國之前,她的心卻是一片茫然……
追了出來的楚鎮宇在看見站在海邊的窈窕身影後,才松了一口氣,他放緩步伐走向她,順便欣賞她的美。
她的長髮在海風中飄動,身上的薄紗長裙更增添了她的悠然美感,有如風中的精靈,如夢似幻。
他從她身後環抱住她,「讓妳生氣了,對不起。」
「誰說我生氣了?」她悶聲說著,雖然氣他,卻又忍不住更縮進他懷裏。
「沒有嗎?怎麼一頓飯吃下來說的話沒超過十句?而且裏面有一半以上都是和服務生說的。」他在她的頸間嗅到那抹一直引誘他欲望的幽香,如果不是她碰不得,他或許會在這裏要了她。
「你為什麼要帶麗娜來,是想讓我吃醋嗎?」她有種想哭的衝動,真討厭!
「嗯……」他故作思索狀,然後低笑出聲,「我不想啊!可是她硬要跟,我也不好說不讓她來吧?」
她太單純了,才會因為麗娜的挑釁而牛氣。
「她為什麼……」
「可能是因為我在她面前說了太多關於妳的好,所以她妒恨妳。」他轉過她的身子,笑道。
「你認為女人為你爭風吃醋很有趣嗎?」她討厭這樣的男人,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!
「不,我笑是因為得知妳是在乎我的,不是嗎?」他反問她。
「我……」季淩波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,「應該是吧!」她似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。
他睨著她,突然低下頭封住她的唇。
他挑逗地啜吻她的唇,並翹開她的貝齒,與她的舌糾纏。
他的手也沒閑著,一手握著她的纖腰,另一手罩在她的酥胸上揉捏,拇指隔著薄薄的衣料摩弄她的乳尖,她稚嫩的花蕾在他的揉捏下很快就挺立起來。
「呃……」季淩波的身子因他熟練的撫弄而虛軟,癱在他寬闊的胸膛裏,與他緊密貼合。
「喜歡嗎?」他撤開火辣的吻,雙手卻繼續撫摸她的身體。
「你的挑逗太過火了。」她低吟著,身子卻直往他身上摩蹭。
放在她腰間的手向下移動,將她的臀貼緊他腿間,「感覺到了嗎?我要妳,妳呢?要不要我?」
「我……不知道……」季淩波感受到他胯間的硬挺,她知道那代表什麼,可是她現在腦子一團亂,她很怕……
她推開他,一路狂奔回飯店。
她躲在自己房裏,努力平息體內的狂潮。
只是吻和撫弄,她就渾然忘我了。這到底怎麼回事?
她蜷縮在床上試圖排解內心的洶湧波濤,因而沒聽見開門聲和腳步聲。
楚鎮宇望著緊閉的門,掙扎著要不要碰她。
他從來不碰處女,因為他怕會有麻煩,也怕辜負了這類女人的心。因為他知道要讓女人把象徵純潔的第一次交出來,一定要有特別的意義。
一直以來他只把性當作情欲的一部分,很少對女人認真,但這次可不同於以往,他對季淩波深深著迷,實在不忍心傷害她……
他歎了口氣,將額頭靠在門板上,心裏思索著該怎麼讓她放心。
起碼應該跟她道歉,免得把她嚇壞了。
他敲門,「淩波,可以讓我進去嗎?」
在房裏試著平息心中悸動的季淩波聽見他的聲音,心更亂了。
「不行!」他回來了!?她居然不知道。
門沒鎖耶!萬一他闖進來怎麼辦?
她急忙想跳下床,沖過去鎖門,可是修長的雙腿遭被單纏住,她尖叫了一聲,隨即撲跌在地上。
聽見房裏傳來的重摔聲,楚鎮宇急得推門而入,竟看見她狼狽的趺趴在地上。
「妳還好吧?」他過去扶起她,臉上帶著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。
「我沒事,你……別過來!」她在他的幫助下站起來,然後縮到牆角,想離他越遠越好。
「妳到底怎麼了?」她就算害怕也該有個程度吧?這樣未免太誇張了。
「沒事,只要你出去就好了。」
「可是妳現在這樣子……」
「我好得很。」她飛快地回嘴。
「如果剛才嚇到妳,我真的很抱歉,那是一時情不自禁,妳這麼誘人,而我之所以能忍到現在,就因為妳是處女,我不想傷害妳。」楚鎮宇望著她像待宰羔羊的模樣,體內的欲火更加旺盛。
「什麼話?你剛才做的還不夠嗎?你該做的都做了!」她氣呼呼的說道。
他突然笑了,「相信我,絕對沒有,清純的小處女。妳剛才經歷的只是一小部分,可說是餐前酒罷了。」
「我不信。」
「試試不就知道了。」他突然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,雙手將她抱緊,「淩波,說實話,妳想不想要我?」
「不。」她尖叫著想要逃開。
「是嗎?可是從妳住進我這裏的第一天開始,妳就對我『這兒』好奇不已,不是嗎?」他抓住她,握著她的手,向下壓在他勃挺的欲望上。
淩波感覺到手掌心的硬挺和灼熱,倒抽了一口氣,但卻抽不回自己的手。
「妳這說謊的小女人,妳只差沒開口邀請我罷了,妳在等我,不是嗎?」他的唇在她的臉上烙下無數個印子,「要妳的欲望讓我每夜都輾轉難眠。」
「別再說了。」她妳著耳朵不想再聽,但她的聲音裏卻充滿掙扎。
「是嗎?」發現自己只要一沾上她,就什麼堅持都忘了。他只想要佔有她!
他摟著她跌坐在床上,「我要妳,淩波。」
「可是我不要你!」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,推開他想爬開,卻被他的大手勾住腰間。
「妳總是口是心非。」她的姿勢正好讓他拉下拉煉。
突然間,她感覺到背後一陣清涼,低頭一看,她發現身上只剩內衣。
「不要我嗎?」他的手來到她的腿間,摸到已經滲過內褲的濕意,「小騙子,妳已經為我濕了。」
「是嗎?」她的呼吸急促,雖然不瞭解他的意思,可是他的動作太嚇人了,她的身子不斷輕顫,她卻明白這不是害怕。
她甚至……有點渴望……
「妳真的不要我?」他放開她,見她趴伏著沒有逃開,他的手向上勾開胸罩的扣子。
「我……嗯……」季淩波不斷伸舌舔著下唇,身子顫抖不已。
她看自己的內衣落在床上,用雙手掩住赤裸,想直起身拾回,可是他大手一壓,又把她推回原位。
「還有東西沒除去呢!」楚鎮宇喃喃低語,雙手勾在蕾絲內褲上頭,向下一拉,單薄的衣料便滑下,垂在床上。
他抬起她的美腿,將內褲除去,現在她的身上未著寸縷。
這時他將她翻過身,讓她跪坐在他面前。
「我……」她抬手遮著自己的胸口,眼神低垂。
「現在,要我嗎?」他推開她的手,欣賞她雪白豐乳,進而抬手撫摸。
她撇開臉,倔強的不肯開口。
「妳可以不開口,卻抵擋不住妳的生理反應,妳的心跳得好快。」他的掌心蓋在她的胸上,感覺到她如雷的心跳。
「如果妳開口,是否就表示妳要我了?」他將之視為挑戰,他要將她征服!
她正視他,然後點頭。
她不信自己會抵擋不住他!
「那麼……妳一切都得聽我的。」他將她壓躺在床上,他的手則在她身上隨意輕撫、遊移。
「嗯,該從哪里下手呢?」他的手停在她臉上,輕輕撥開花瓣似的嘴唇,「含住它。」
她不懂他在做什麼,卻依言而行,含著他的大拇指輕輕吸吮。
「嗯,這就像妳這裏吸著我一樣……」他的另一隻手來到她腿間,搔弄著她黑色的密叢,輕輕撥開她那被浸濕的花瓣。
「從來沒有男人對妳做過這種事,對吧?」他找到她的小核,用被蜜汁沾濕的手指揉捏著。
「呃!」季淩波驚呼並併攏雙腿,卻把他的手夾在其間。
「噓,別怕。」他用膝蓋撐開她的雙腿,手指繼續活動。
他到底在做什麼?害她的身子好癢,呃……
季淩波拚命搖頭,一頭長髮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,形成迷人的發瀑。
「好美……」他的雙手離開原本的位置來到她胸口,握著她的豐胸揉捏。
「唔……」她抗議的要拉叫他的手,卻阻止不了他。
他邪笑著用兩指掐起一邊鮮嫩的紅梅,低頭含住吸吮,他馬上聽見她急促的喘息聲。
「宇……」她不安的扭動身子。
「嗯?」他又換另一邊吸吮。
「別再折騰我了。」她終於投降了!她的身子好緊,像是快崩裂開了……
「要不要我?」他抬頭看著她。
「要!」她像是恨極似的吼著。
他露出滿意的微笑,撤開身子不和她有任何碰觸。
季淩波露出不解的表情,「鎮宇,難道你不要我了?」
他咧嘴一笑,將她拉起來跪坐著。
「妳低估了男人的欲望,到這地步,我怎麼可能罷手?」她實在太不瞭解男人了。
「那你……」她望著就快衝破他內褲的欲望,忍不住咽了口唾液。
她好想……
他看出她的渴望,笑著平躺,雙手握住她的,引導她的手撫滑到他的腰間,「替我把內褲脫掉。」
「噢。」她心一震,拉下他的內褲,然後盯著他巨大挺直的男性陽剛猛瞧。
「撫摸它。」楚鎮宇低聲命令,「用雙手握住……對,就是這樣……」
她望著手中的硬物,正想繼續時,卻被楚鎮宇撥開。
「如果還想要我愛妳的話,就別來了。」他突然將她翻倒躺在床上,兩人位置調換。
「你要做什麼?」他專注而熾熱的眼神就這麼直望著她,害她身子發燙。
「愛妳啊!」他嘴角一勾,將她的大腿分得更開。
他將自己置身在她腿間,雙手夾住她的乳尖搓揉,或重或輕的拉扯,季淩波耐不住的低吟出聲。
「啊……」她好難受,他碰的地方麻麻癢癢的,一陣陣熱流彙集在她的腿間,她感覺到蜜汁濡濕了她的大腿內側。
「妳很熱情。」他滿意的輕笑,突然低下頭,埋在她的腿間,用嘴唇撥開密叢後,他的唇碰觸到她腫脹的濕熱花瓣。
「楚鎮宇,你在做什麼?」她驚呼著抬臀,想避開他的嘴。
她的姿勢卻讓他更方便,他輕笑一聲,含住她的小核。
「啊──」她尖叫著,撐開雙腿,更挺起下身。
楚鎮宇放開她的小核,伸舌舔著她的蜜汁,啜飲她的甜蜜,他的雙手依舊摩搓茗她的殷紅峰頂,同時在三處刺激她,試圖撩起她更強烈的渴望。
「不要了……啊……」季淩波意亂情迷的嬌喘著,她咬住下唇才阻止自己尖叫出聲。
「放輕鬆,否則明天妳會全身酸痛。」他低聲說道,暫時撇開嘴,讓她稍稍平復,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揉弄那兩朵蓓蕾,教她在又痛又癢之中備受折騰。
她抗議地扭著身子,並拍開他不安分的手。「別再碰我這裏了,痛……」
「那好,我不碰那裏。」楚鎮宇將她的雙腿抬起放在他肩上,她沾著透明蜜汁的花朵就這麼展現在他眼前。
他著迷的輕哼,一手撥開她的花瓣,將食指往她的細縫裏插。
「你又在做什麼了啊?」她低聲抗議他的騷擾,那一聲聲嬌喘卻成了最誘人的勾引。
「噓,可能有點痛。」他的食指漸漸陷入她正不斷汨出透明汁液的小洞中,感覺她柔軟的肌肉正將他的手指包圍。
他渴望她包裹他的男性!
「啊──」季淩波弓起身於,「好痛!」
他緊緊盯著她,手指猛地戳進她體內,直到碰到了那層阻隔。
處女膜……他可不希望有這東西的存在,這只會讓她痛而已。
他再插入中指,季淩波尖聲慘叫,身子府度繃緊!
「過一會妳就適應了。」他望著她痛苦的表情,雙手卻毫不留情的開始在她體內抽送。
「嗯……」她痛得皺緊眉頭,一聲聲抗拒的呻吟由她口中洩出。
見她痛苦難耐,他低下頭,含住她的花核,用舌頭舔弄。
「嗚……啊──我不要啦……」淩波輕喊著,她的手卻向下抓著腿間的黑髮。
她的胯間全被他佔領了,她的私處正逐漸腫脹起來,她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戳刺,速度愈益加快。
她抬眼看他,發現他臉上、身上佈滿汗水,眼神像要吞噬她般。她該感到害怕的,可是相反的,她竟然有點興奮……
「呃……嗯啊……」突然一股酥麻感竄過她的下半身,她睜大雙眼,體驗到頭一回的高潮,而楚鎮宇卻不因此罷手,他繼績含著她微微抽搐的小核,抽動的手指帶出更多的蜜汁。
「嗚……」她竟然哭了,因為那一次次無法停止的高潮。
楚鎮宇抽出手指,放下她的雙腿,伏在她身上,將早已勃發的男性欲望向前挺抵在她紅脹敏感的花間。
「我要佔有妳了。」他緩緩將粗挺向前推進,慢慢進入她的小穴中……
「啊──痛……」季淩波的手掐著他的腰,想阻止他的向前。
「淩波……」他低吟一聲,不顧她的掐弄,猛力向前一挺,將那粗碩的男性埋入她體內的最深處!
「啊──」疼痛無止境的蔓延,她難忍撕裂疼痛的呼喊出聲,淚水悄悄滑落,她抓著他的肩,彷佛這樣可以減低她的痛似的。
「忍一忍。」楚鎮宇的手悄悄下滑,找到她發脹的蜜核,用拇指揉捏著,腰間的推送卻不停止,甚至有更猛的趨勢。
「妳好小……把我夾得好緊……哼……」
她有彈性又窄小的幽穴把他的男性緊緊包覆著,催策他更猛烈的撞擊……
「啊──」在他狂猛的抽送之中,令人發狂的快感傳遍兩人全身,季淩波緊攀著他,下體被他撐開的飽脹感讓她狂亂不已,她的身子不能自己的持續抽搐。
在一陣強而有力的推送後,他狂吼一聲,將硬挺推進她體內最深處,將滾燙的熱源射在她體內。
他們就這麼緊緊相擁,在極樂雲雨後沉入睡眠之中……
夏威夷的陽光、清涼的海水、成雙成對的愛人、她的第一個男人……
儘管這一切已經過了整整一年,那段簡短到幾乎讓她抓不住的日子所發生的事,卻依然歷歷在目,就像是昨天的事。
那夜過後,第二天清晨他們就被電話聲吵醒,楚鎮宇接了電話後,便急急忙忙收拾東西飛至美國處理公事。
他向她保證,過兩天就會回來找她,要她繼績待在他的房間等待。
她還記得他離開前給她的銷魂熱吻,差點害兩人又滾回床上狂愛一回──只可惜他得離開。
然後她等了兩天,卻收到他的留言,說他在美國需要處理的事情比想像中嚴重,可能無法回來找她了。
他要替她訂機票到美國,但她知道他很忙,而且也不知道他的邀約是真的還是客套話,於是她收拾行李回到臺灣,沒有留下隻字片語。
回臺灣後她馬上開始找工作,將自己埋進忙碌之中,只有她知道那段記憶,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浪漫史。
他現在在哪里?是在美國,還是在夏威夷尋找她?
她輕笑一聲,說不定他又在夏威夷和另一個女人譜出戀曲呢!她的心裏有點酸味,可是當時是她自己放棄的,這是她自己選的路啊!
她頂著烈陽走過馬路,最後站在一棟大樓前。
「楚氏企業」,這就是今天她應徵的地方。
好巧,這家公司的老闆大概也姓楚吧!就和「他」一樣。
她在另一家公司工作了將近一年,原本她很喜歡那份工作的,而且她也不是喜歡改變的人,但因她的主管對她起了色心,於是她遞了辭呈便離開了。
她應徵的工作是總裁特助,她望著會客室裏其他數名年輕女子,大家都是應徵同一個工作吧?
突然有人將門推開,一名年輕女子哭著跑走,使得大家面面相覷,同時也微微感到不安。
季淩波望著緊接著的幾名應徵者,進去時都是帶著緊張的表情,出來時不是一臉蒼白就是帶著淚水落荒而逃,大家發現苗頭不對,都開溜了。
既然這樣,她也走吧!
「季淩波小姐,請。」
當她抓著包包,正要開溜時,秘書將她攔下,硬是不讓她走。
「呃……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情要做,我明天再來好了。」聰明人都知道要翹頭,她也是。
「小姐,拜託,我告訴過總裁還有人來應徵,妳不想害我被罵吧?」秘書小姐一臉哀求,似乎也怕裏頭的猛獸。
「可是……」連自己公司的人都這麼怕他,裏面的人到底是怎樣的怪物?
「求求妳,妳不希望害我被開除吧?」秘書邊說邊拉著她不放。
「好吧。」她無法漠視秘書哀求的眼神,點頭答應。反正大不了就是不對盤嘛!她也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人會把眾多女性都嚇掉半條命。
她帶著不安走進掛著「總裁室」的大房間,迎面而來的就是冷肅的殺氣。
「你好,我的名字叫季淩波……」她不安的坐在大桌前,望著低頭正在批公文的人。
「嗯。」那人緩緩地抬頭看她。
瞬間她倒抽一口氣,被那人冷冽的眼神嚇到,但是這張臉……
「楚鎮宇?」她猛眨眼,無法相信她相思了一整年的男人居然就在她眼前,而她剛才還在想他……
「哼,我還在想,會不會是妳,淩波,這名字不常見。」楚鎮宇向後靠在椅背上,神情複雜的睨看著她。
「原來是你。」繃緊的神經鬆懈了,她笑了起來,「好久不見。」
她仔細打量他,發現這一年裏他改變很多,變得滄桑、冷酷,那抹常常掛在唇邊的笑容也不見了。
她猛地想起,把那些小姐嚇走的人就是他。
「你……今天心情不太好?」她猜測。
「今天算不錯了。」他把玩手中的鋼筆,眼神稍稍放柔。
「可是我剛才看見你嚇壞不少應徵者。」他笑了,卻只讓她感到身子發冷。
「妳想知道為什麼嗎?」
她點頭。
「過來。」他對她招招手,而她聽話的繞過桌子走到他身邊,垂眼一看,卻發現他的下半身是被鐵架支撐著的。
「你……」她愕然,淚水隨即奪眶而出。
「沒殘廢,但是成了跛子,一個禮拜要做三次複健。很抱歉我的心情不佳,但看看我,成了這副模樣……」他咬牙切齒,眼神更沉更冷。
「怎麼會發生這種事?」他的心裏一定很難過。
「一個無恥的小人害的。」楚鎮宇他正努力想把那個人碎屍萬段。
她蹲在他身邊,伸手想碰他受傷的腿,卻被他掃開!
「不要可憐我!」他怒吼。
「我替你心疼啊!去年離開時,你是那麼的完美,你的雙手緊緊抱著我,說你會回來找我……」
「妳的回憶夠了嗎?」他粗聲打斷她,「妳說,如果去年的我是這樣,妳會願意要我嗎?會讓我成為妳的第一個男人嗎?」
「如果當初你就是這樣,你絕對不會想要引誘我。」她平靜的回嘴,默默承受他的傷害。
他瞪著她,然後仰首狂笑,「嗯,有趣,妳很棒,我就用妳了,其他人可以回去了,免得被我嚇死。」
看他要通知外頭的秘書,季淩波淡淡一笑,「不用了,剛才除了我之外,沒人留下,我還是倒楣被秘書強推進來的。」
他的手停在半空中,然後他再次仰首狂笑。
「季淩波,明天來報到。」
望著他狂狷的臉,季淩波只感到一股寒意竄遍全身。
她到底讓自己陷入什麼樣的風暴之中?
她可以選擇不要這份工作,可是他的模樣讓她心酸,她想要在他身邊幫他。
如果可以的話,她想要再看見那抹令她懷念不已的笑容。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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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疊厚厚的報表迎面砸來,季淩波傻傻的接住了。
「又怎麼了?」她今天已經被操到筋疲力盡,而現在才剛過下午兩點。
她現在後悔了,不要這份工作行不行?
只要是他去醫院做過複健的當天,他就像是吃了炸藥,只要是近身的人都會被他轟得遍體鱗傷,就連秘書都把進辦公室的工作全推給她這個特助,只為避開她眼前這個脾氣暴躁的男人。
她真的累了,雖然她只為他工作一個月而已。
從前那個愛笑的男人已不復見,她現在看到的不只是一個工作狂,而且還是一個以折磨人為樂的惡魔,而她就是他爪下的犧牲品。
「這是什麼?」
「你要的資料啊!」之前她檢查過三次,絕對沒錯!
「我要的是上個月的,妳拿的是上上個月的!」他猛拍桌。
「你明明就……」她再也忍不住了,「楚鎮宇,你太過分了!你把我當成什麼?供你發洩情緒的玩具?我沒有尊嚴嗎?我已經很努力讓你滿意了。」
她不顧他發寒的眼神,喘口氣繼續破口大罵。
「楚鎮宇,你怎麼不想想,這一年裏你換了幾個特助?就連你那忠心耿耿的秘書都不敢靠近你半步,什麼事都要我這個小小特助來做,為了賺這幾個錢,難道我得連自尊都妳開嗎?」
「所以呢?」他指著她抱著的報表,「把我要的報表拿來!」他根本不理會她。
季淩波瞪著他,只覺得自己就要腦充血了。
她把厚重的報表甩回給他,「要不你叫陳秘書找,要不你自己找,告訴你,我、不、幹、了!」
說完,她火大的轉身離開。
這個男人,她對他完全絕望了。
她抹著淚水收拾自己的物品,嘴裏不斷咒&#;那個沒人性的惡魔。
「季小姐妳別走……」秘書望著她,一臉慘綠,少了季淩波,她又得自己面對那頭發狂的野獸了。
「不走?不走我會發瘋的!」她不停地拭淚,「妳自己保重。」說完,她轉身走向電梯,其他同事望著她,有點佩服、又有點難過。
「季淩波,妳不准走!」讓人更訝異的是,楚鎮宇居然會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怒吼。
季淩波回頭看他一眼,待電梯門打開後,她毫不留情的跨進去,離開這個猶如地獄的地方。
楚鎮宇見她冷漠的離開,想追上去,可是他的腿……
該死的!
他一拳打在牆上,轉身回到辦公室裏生著悶氣。
他明知道自己是在欺負她,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拿她當出氣筒,她能忍一個月已經算是奇跡了。
她哭了,是氣他、也恨他吧!
唉,他何必把氣出在一個無辜的女孩身上?
明天以後,就看不見她溫柔包容的笑臉了,他真的捨不得。
這樣未必不好,她這麼好的女孩,沒必要被他傷害。
可是他的心還是好痛,為了她的淚……
回到住處後,季淩波還是不停的落淚,她氣他的自暴自棄、氣他不懂得接納別人的溫暖,他無可救藥!
她哭著睡著了,直到被電鈴聲吵醒。
她壓著發疼的太陽穴看看時鐘,七點了,她睡了好幾個小時。
肚子的咕嚕聲提醒她該吃晚餐了,然而,不間斷的電鈴聲卻讓她的頭痛加劇,她嘀咕的走去開門。
「誰啊!」她拉開木門,隔著鐵門凶巴巴的吼著。
沒有人?她皺緊眉頭,猜想是誰在開玩笑。
她甩上門,電鈴聲卻又響起。
「氣死人了!」哪個混蛋!不知道她心情很差嗎?
她再次拉開木門,然後推開外頭的鐵門,「吵死人了!」
「不這樣妳怎麼會開門?」低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,她愕然地看著楚鎮宇,嘴兒一嘟,跨回房裏欲把門甩上!
「妳的待客之道很差唷!」楚鎮宇一手擋住門,跟著走進她的房間。
「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。」
「妳也會生氣?」
「我不是沒有脾氣,你來幹嘛?」她雙手抱胸,故意不看他。
「向妳道歉,為我這一個月裏的惡形惡狀。」他望著她哭腫的眼,心裏冒出一絲不舍。這是他受傷近一年來,頭一回在乎自己以外的人。
「好了,道完歉了,可以滾出去了嗎?」
楚鎮宇望著她,有點無力。她的脾氣硬起來,也很拗的。
季淩波垂眼看著他無意識地揉著大腿的動作,突然想起他的傷。雖然他卸下了鐵架,但他的腿傷還沒好,他這樣一路爬上公寓的四樓,不就……
「坐。」她冷聲說道,臉色卻已漸緩和。
「不趕我?」他忍著痛楚坐下,抬眼看她。
「別得了便宜還賣乖,我只是不希望我住的地方發生命案──萬一你的腿撐不住,一路滾下一樓摔死怎麼辦?等你休息夠了,請馬上離開。」季淩波替他倒了杯水,放在他面前。
楚鎮宇抓住她的手,將她拉到身邊,「我真的很抱歉過去對妳做的事。」
「我接受了。」她若是不接受就顯得太小氣了。
「妳願意再回來嗎?」他期待的問。
她橫他一眼。「怎麼?沒有人欺負覺得無聊了?」
「我真的希望妳陪在我身邊,我需要妳。」
「陳秘書應該跟你比較久,認識你更深吧?」她看得出兩人之間有過一段情,是不是在他受傷之後才斷掉的,她並不清楚。
「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,她只是我的得力助手,就這樣而已,沒有其他關係,可是妳……只有妳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看,而不是高不可攀的上司。」他讓她坐在身邊,憂鬱的眼緊緊瞅著她。
「沒有用的,你再去找另一個讓你發洩的人吧!」她冷冷的回嘴。
「淩波……」他輕歎,「妳可能不知道,後來我又回到夏威夷找妳,可是妳早就走了,我很失望,所以這一年裏我幾乎都留在臺灣,想看看能不能碰到妳,老天也真的讓我如願了,可是我為了自尊,不肯開口說明,還那樣傷害妳,只因為我不知道要用怎樣的心情對妳。」
他的告白讓她大受感動,她沒想到他還記得她。
「你……說的是真的?」
「當然。」他攬著她的肩,將她擁入懷裏,「我想念分開前的那個吻。」
說完,他封住她的唇,兩人一同被捲入狂風巨浪之中……
「妳,還是一樣,吻技一點都沒進步,這一年裏都沒有別的男人?」楚鎮宇微微撤開,半開玩笑說著,他的呼吸急喘,眼神裏隱含一種深沉的欲望。
「我什麼時候……」季淩波發現自己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驚呼一聲急著要離開。
「別動,會痛……」他低哼一聲,伸手壓著她坐回自己腿上。
「既然會痛,就趕快讓我下去啊!」他手上的熱度透過薄衫傳到她身上,那股熱流竄過她全身。
「傻瓜,不是腿痛,是我的渴望。」他咬牙切齒的說。
「噢……」她驚慌失措的逃避他的逼視。
「還沒回答我,妳還有其他男人嗎?」他的手迅速地竄進她的裙下,在她大腿上滑動,又悄悄前進,修長的手指隔著內褲輕輕碰觸著她突起的肉核。
她搖搖頭,「我並沒有想那麼多,這一年裏都很認真的工作。」她沒有說實話,因為她在等他,也和他一樣,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他。
她的呼吸顯得急促了些,「我們這樣可以嗎?你的腿……」雙手卻已經悄悄環住他的脖子,挺起上身,無言的提出要求。
「不礙事,得不到妳才會讓我渾身發痛。」他隔著她的薄衣料,用嘴尋找她的尖挺,然後用牙齒輕咬。
「呃……」季淩波扭著身子想逃開騷動的情潮,可她的腰臀又不住地在他腰間摩蹭。「宇,我好想你。」
「嗯。」他抬眼看著她陶醉的神情,指尖撫摸的力道加重,「感覺到了嗎?妳濕了,妳在勾引我……」
他的手不再安於現狀,鑽進她的內褲,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毛髮,輕易地找到她的蜜核,夾著那欲望的泉源搓揉。
「嗯……啊──別這樣,我受不了……」愛液隨著他的撥弄不斷從小穴中淌出,季淩波狂野的呻吟。
「脫下妳的衣服,我要碰妳、親妳……」他在撩撥她的下體時輕聲催促著。
季淩波不由自主地將身上的衣物脫下,在他灼熱的眼神注視下,悄悄解開內衣,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小內褲,而他的手正在其中翻攪……
「身子挺過來。」他命令,雙眼注視著那兩朵粉紅色的乳蕾。
光是他的眼神就足以撩撥她的欲望,使她的乳尖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,感覺下體更濕、更熱了。她嚶嚀一聲,挺腰將豐乳送至他面前。
楚鎮宇咬住她挺立的蜜梅,用力吸吮,他粗魯地拉下她的內褲,讓她白嫩的身子不著寸縷。
「嗯……」季淩波仰首,難耐的搖晃著頭,雙手捧住他的臉,將她的胸脯更加送進他嘴裏。
「喜歡嗎?」他對著她的胸口說,手指分開她的肉瓣,中指擠入她的窄縫中,在流洩液體的小穴中抽動起來。
「嗯……」她扭起小蠻腰,隨著他手指的抽撤擺動著。
「妳碰過自己嗎?」他牽著她的一隻手,來到她的腿間,壓住她的手。
「呃!」她睜大眼,驚訝的想要抽回,可是他不讓她如願,緩緩壓揉著她的手,刺激她的激情點。
「別怕,輕輕的撫弄,就像我對妳做的……」他輕聲誘哄她,在她身體裏的手指繼續抽動,幫助她達到高潮。
「我怕這種感覺。」季淩波靠在他肩窩,任憑一陣陣酥麻感沖襲著她。
「別怕,有我在。」楚鎮宇囓咬她的肩頭,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印,他身上的汗水和她的交融,他急速起伏的胸膛說明他的情欲高漲。
「啊──」淩波被這麼刺激著,身子幾乎要被那強烈的感覺撕裂了,在一陣快感之後,她抽搐著撲倒在他身上……
「這一年裏,妳在高潮時呼喊我的方式,讓我忘不了。」他讓她的手在他頸後交握,他將她虛軟的腿更加分開,解開褲頭,解放他早已經勃發的堅挺。
「我要妳。」他托起她豐滿的臀對準他的堅挺欲望,然後重重放下,他的碩大男性貫穿了她!
他滿足的輕吟,捧著她的臀,開始緩緩抽動他的男性。
「宇……不要……我很累了……」仍舊腫脹的蜜核在他一次次的撞擊下,又重新湧起一股酸麻的抽搐。
「妳好狠,自己滿足了,就不管我了,嗯?」他才不管她的抗議,依舊不停地在她緊窒的幽穴裏抽動,如處子般的包裹,證明了她這一年是守身如玉的。
他抓著她一隻手腕向下,握住他的男性根部,「就這樣握著我,對的,就像這樣……」楚鎮宇閉上雙眼,抬起下顎忘情低吟。
季淩波望著他,情難自禁的呻吟,她的唇蓋住他的,讓兩人的呻吟聲被吞沒,然而卻止不住內心的狂潮和身體的激動。
楚鎮宇睜眼看她,加快抽送,冉度將她帶至高潮。最後他猛地一挺,顫抖著將熱流灌進她體內……
好半晌,她才有力氣翻下他的身子。
她一面穿回衣服一面偷偷看他,沒想到男人和女人可以用這種方法結合。
她發現他正揉著自己的右腿,神情痛苦,她拉下他尚未穿好的長褲,打量他的腿,「天哪!我不知道你傷的這麼重,我不該坐在你腿上的……」
她望著他滿是傷疤的腿,心裏一陣糾結。
「我沒事,這只是一點小問題,比起真的痛起來時,根本不算什麼。」楚鎮宇僵著臉扯回褲子要穿上。
「別這樣,你該知道我不會因為這些疤痕,而不願接近你的。」她硬是扯掉他的褲子,雙手蓋在他的傷口上,低垂著臉不讓他發現她正在流淚。
「我是不知道。」他冷聲說著。
他們只是在一年前做了幾天的室友,上過兩次床,這一個月裏他也沒有關心過她,他對她所知不多。
「你一定很難過吧?如果我當時在你身邊那該有多好?」
他淡淡笑了,「不好,那時我的脾氣比這一個月更壞上數倍,沒人受得了我。」
「痛嗎?我幫你按摩。」她的手在他腿上輕輕推拿。
「不用了。」他不太習慣女人幫他這麼做,尤其在他殘廢之後。
「從前我媽媽生病時,我常常幫她按摩,相信我的技術吧!」她藏住淚水,仰起臉對他笑著。
他望著她發紅的眼眶,歎了口氣,「的確很舒服,如果天天都有妳為我服務,我的心情一定會好多了。」原本是隨口安慰她,但他真的有感覺到肌肉正在放鬆。
「如果真能讓你覺得好過些,我可以每天幫你按摩。」她低聲說道。
「這表示妳願意回公司?」公司裏沒有她會很無聊的。
他卻只得到靜默。
「淩波?」他抬起她的下巴,「我很抱歉對妳做出那些事,妳還願不願意當我的情人,陪我?」
「情人?」她低喃,不太確定他的意思。「你要什麼?」
「不只回公司上班,還和我住在一起,我現在很需要有人陪,而且我也想把妳看緊一點,這一年妳沒讓其他男人得手真是奇跡。」他整天忙於公事,而她住的地方又與他相隔遙遠,他可不想一時不察讓別的男人有機會偷香。
「差一點。」她的唇邊漾起一朵笑渦。
「什麼?」他有些抓狂。
「一年裏我都單身耶!你管得著嗎?而且我們現在只是……性伴侶。」她惡意的輕輕說出這三個字。
「妳再說我就把剛才的事再做一遍,直到妳求饒為止!」他低聲威脅,而且他一定會做到的,他很久沒有女人了,幾乎和她守身一樣久,他不在乎再「拚命」一回。
「我答應就是了。」她笑著摟緊他,在他臉上印了無數的吻。
原本的齟齬已經平息,現在相擁的,是一對有情人。
當陳秘書發現她和楚鎮宇成為情侶時,和她的關係馬上降至冰點,不過楚鎮宇對她的呵護讓她不在乎陳秘書的冷漠。
而公司其他同事也因為她而受惠,只要楚鎮宇心情好,大家都好過日子,最近是他們這一年裏最如沐春風的幾天!
她真的搬進楚鎮宇的住處,也就是一般人所說的同居。
她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,現在的社會這麼開放,和她有同樣行為的人難以計算,只不過她同居的對象特別了些,是她的老闆。
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楚鎮宇是來自富裕家庭,卻因為與父親不和而離家自行創業,這些年他把公司經營得很不錯,在業界也小有名氣。
她和楚鎮宇的戀情自然在公司裏引起一些傳言,不過大家都知道老闆原本就是花花公子,也就不怎麼在意了。
反正除了陳秘書的冷言冷語之外,她都很開心。
她抱著資料走進楚鎮宇的辦公室,卻被濃厚的煙味嗆得想逃開。
「要咖啡嗎?」她裝著沒事的問。
每當他抽煙過量時,就表示他的心情非常差。
「不用。」楚鎮宇垂眼看著桌上的東西,難得的不理她。
季淩波走到他身邊,「在看什麼?」
她看見了嬴得他所有注意力的東西,狠狠地倒抽一口氣。
「你怎麼會知道他?」季忠慶,季氏的負責人,不就是她爸爸嗎……
「他?哼,他就是害我瘸腿的人。」他微微蹙眉,「妳也認識他?」
「你說他是撞你的人?」季淩波全身發冷,臉色慘白。
「不,他是主謀,他隨便花錢請人來做不就得了?撞我的人雖然一直沒抓到,也沒有證據,但是我知道就是他。」
「他為什麼要這麼做?」
「因為如果不除掉我,他接不到生意,他的公司會垮,而他做到了,但是我正在將他對我的傷害全都加倍還給他……」他抬眼看她,「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,妳認識他?」
她也姓季,難道他們有關係?
不,不會的,季淩波是這麼的可人,她不會和那惡魔有關係。
「他……是我爸爸。」她垂眼看著他,等待他的反應,可是她卻直覺地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置身事外。
「妳爸爸?」他幾乎要被這個答案打倒。
他喜歡的女人居然是他仇人的女兒?
他望著一臉慘白的季淩波,突然有股想從高樓往下跳的衝動。
「你聽我說,我和我爸爸的關係很差,他寧可要在外頭生的幾個兒子也不要我和我媽,去年婚事搞砸了,我對他就更沒有用處了,所以我寧可過自己的生活,甚至不想做他的女兒,可是血緣哪……」
「夠了!不要再說了!妳居然是他的女兒!哈……」他冷笑,看著她的眼神由溫柔轉為憎恨。
她當真不知道這一切?或是季忠慶自知難逃他的手掌心,特地派出他的掌上明珠來引誘他?
季淩波不是那種虛偽的女人,他寧可相信她真的不知道,可是他還是掩不住對她的憎惡。
「別這樣看我,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啊!」爸爸居然做出這種事,而且被傷害的人竟是楚鎮宇,噢……天哪……
「知不知道都無所謂,我只要一想到妳是他的女兒,我就覺得噁心!」他一把掃開桌上的東西,茶杯應聲落地,碎片刮傷了季淩波的腳,滲出血絲。
「你別這樣說我!我是無辜的啊!要不是看到這些檔,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。」季淩波很著急,她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。
看著落淚的季淩波,他狠狠地撇開臉,「滾!我不想看見妳!」
「你要我……」她錯愕的望著他。
完了,她才要愛上一個男人,居然被爸爸給毀了。
「我今天不想看見妳,給我回去,沒我的命令不用來上班了。」他突然站起身,帶著怒火的他把季淩波嚇壞了。
「我會馬上搬出去的。」她歎口氣,轉身離開。
楚鎮宇拉住她的手,粗魯的把她拖回來,「誰要妳搬!」
「可是……」她不懂了,他不是說不要看見她嗎?
「我只是要妳別來上班,妳就待在家裏,哪都別去,懂嗎?」他又一把推開她,氣極了自己對她的無法割捨。
「噢。」她釋然一笑。事情還沒有完全絕望,因為他並沒有要將她掃地出門。
可……糟糕的是,她和楚鎮宇要怎麼再走下去呢?
他會恨她多久?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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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四章
季淩波一直在家等他,過了晚餐時間還不見他回來,她只好戰戰兢兢地打電話到公司,才知道他早就離開,不知去向了。
他的行動電話也關機……
想起之前他說過的話,她懂了。
今天他不想看見她,所以他不會回來了吧?
望著一桌子的菜,她只能苦笑。
突然電鈴聲響起,她的臉上馬上揚起笑容,然而她想起楚鎮宇自己有鑰匙,不需要按門鈴,她的臉便又垮了下來。
她去應門,看見一名白髮老者,長相居然和楚鎮宇有幾分相似!
是楚鎮宇的父親。
她帶著醜媳婦總得見公婆的緊張情緒打開門,讓楚致嘉進來。
「妳……就是傳言中讓鎮宇包養的小姐?」楚致嘉不怎麼開心的睨視她,打量她的眼神也不甚友善。
他不贊成包養女人,鎮宇在外頭玩玩就罷了,何必弄個麻煩回家?
「包養?」季淩波張口結舌,然後火氣節節上升。
「雖然我住在他這裏、雖然大部分的花費都是他在出,但是比起你們這些大老闆在外麵包二奶動輒一個月數十萬的開銷,如果我真是情婦的話,那我可比廉價勞工還不值錢!」這些臭男人,把女人當什麼了?
楚致嘉瞪著她許久,然後哈哈大笑。
「對不起,看來我是誤會妳了,傳言嘛!不過也不是空穴來風,因為妳真的住在這裏。」這回他的態度改變了。
見長輩先道歉,她也不好再擺著臉,「沒什麼,我只是有點震驚事情傳得這麼快,你們這些大老闆實在太八卦了。」
「『我們這些大老闆』?小姐,說的好象妳對我們這圈子很熟悉似的。」楚致嘉睨著她問。
「當然了,我爸爸是季氏的負責人季忠慶,你說我熟不熟?」她苦笑,馬上又想起楚鎮宇的傷是她爸爸造成的,她又忍不住歎了口氣。
「哦?季忠慶的女兒?不是我要故意這麼說,而是妳爸爸做事的手段真的很毒辣!」楚致嘉雖笑著說,可心裏卻對她起了防備。
「我想他會把你的話當作是稱讚。」季淩波不客氣的回嘴。
「呵呵!妳和妳爸爸很不一樣。」他馬上又對她改觀,他猜想這樣直爽的女孩和她爸爸一定不和。
季淩波翻了翻白眼。「如果一樣,我就會有張跟他一樣討人厭的嘴臉,也不用被他指著鼻子罵是沒有用的賠錢貨了。」
「妳的婚事鬧得很大。」楚致嘉笑道。
他還以為是怎樣的醜八怪被拋棄,結果竟然是這樣的小美人,拋棄她的人肯定是瞎了眼。
「噢──都已經過了一年,怎麼還有人記得這件事?饒了我吧!」季淩波呻吟地捧著額頭。
這件事是她的奇恥大辱,新郎居然不要她,說逃就逃,完全沒顧慮到兩家大企業聯姻是多麼受人矚目,還使得被拋棄的她好象一點價值也沒有。
「妳怎麼會認識鎮宇的?」
「一年前我到夏威夷散心就認識他了,後來我們分手,一年之後我正巧到他公司應徵……就這樣了。」她聳聳肩,也順便把今天的事一併告訴他。
「是嗎?他一定很生氣了。」楚致嘉替這小女人擔心,她就像是獅子爪下的小綿羊,隨時有被鎮宇撕碎的危險。
「唉,他的脾氣這麼壞,我習慣了。伯父你怎麼受得了?」她真不知道這對父子是不是仇人,當然大部分都是楚鎮宇在作攻擊吧?
「都怪我從前逼他走我的路,放棄他自己喜歡的東西,雖然後來讓他接手我的公司,不過父子間的摩擦卻沒停止過,最後他氣得離開我,自己創業,而我這白髮老頭子一和他見面就沒好事。」
「但是你還是來找他了。」季淩波看出他極欲和好的心,「不過那個臭脾氣的男人是不會領情的。」
「是啊……」楚致嘉歎息。也不能怪那孩子,是他自己不對。
「他今天心情很差,大概不會回來了,伯父吃飯了嗎?我煮了一桌的菜沒人陪我吃呢!」她對這個老人家很有好感,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吧!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人在傷神。
「好哇,好哇!我正愁沒地方吃飯,有個可愛的小美女陪我,實在太好了。」楚致嘉笑著和她一起用餐,兩人越談越覺得氣味相投。
當兩人談得正高興時,原本打算在外過夜的楚鎮宇卻回來了。
他瞪著相談甚歡的兩人,暴怒的情緒更加無法控制。
為什麼他的女人和他恨的男人相處得這麼愉快?
「啊!你回來了?我以為你……」看出他的怒火,季淩波沒有上前。「你爸爸來,我邀他留下吃飯。」她多此一舉的解釋著。
「又來幹嘛?」楚鎮宇掃了他父親一眼,冷漠的讓人直想發抖。
「來看看你不行嗎?你的傷怎樣了?」楚致嘉發現他的步伐穩定多了,欣慰的笑著。
「以後他來,不許開門。」楚鎮宇丟下這句話就上樓了。
「唉,真不知道怎麼會喜歡上他。」季淩波忍不住嘀咕。
「恐怕要害妳挨罵了。」楚致嘉對她極為抱歉。
「無所謂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罵了。」她苦笑的做了個鬼臉。
把楚致嘉送走之後,她在上樓的短短時間裏,已經準備好要接受他的怒火。
她看見他躺在床上,閉著雙眼小憩,頭髮微濕的他只在腰間圍了條毛巾,顯示他已經洗過澡了。
「替我按摩,腿很痛。」他理所當然的命令道。
「就是因為腿痛才回來的吧?我對你的功用難道只有這個?」她雖然抱怨,卻依舊坐在床沿替他按摩,無論如何,她都還是欠了他,因為她姓季啊!
「不。」他冷笑著撐起上身,眼神不屑的上下瞄她,「還有讓我洩欲。」
季淩波氣得想罵人,但是卻忍下了。
她狠狠地掐著他的肌肉,以示報復,常她聽見他的低吟聲時,得意的笑了起來,「你該知道,我也有脾氣的,別惹我!今天我知道這件事,心情也很差。」
「可是妳剛才倒是很開心,我很久沒看見妳這麼美的笑容了。」他沒有忘記當他跨進餐廳時,她臉上動人的笑容,這讓他莫名的感到生氣!
「因為他是你爸爸。」她耐著性子解釋,這男人連自己父親的醋都要吃,太誇張了。
「哦?」他壓根不相信。
「什麼意思!」她又狠狠地掐他。
「如果我不把他當父親,妳又怎麼對待他?」他握住她的手腕,「還有,當我的腿傷很痛的時候,我會失控!」
她甩開他的手,繼續揉捏他僵硬的肌肉。「我還是會這樣對待他。」
「為什麼?」他的眼神在冰與火之間交雜。
「因為……他是個好人,比你好親近多了。」她說的是實話,這個臭男人,腿是傷了,可是他還能走啊!為何老是要搞得好象天底下的人全對不起他似的,真是莫名奇妙。
「甚至可以爬上他的床?」楚鎮宇起眼,終於說出這個折磨著他的話。
季淩波發出尖叫聲,「什麼!?楚鎮宇!他的年紀比我爸爸還大耶!我會跟他……上床?殺了我吧!」
這個男人,他的腿受傷,連腦袋也受損啦?拜託,她可沒有戀父情結!她喜歡的是像他這樣的男人啦!
「他又不是妳爸爸。」他看著她驚訝的模樣,將之認定為是她在心虛。
她居然敢對他以外的男人有興趣!
季淩波氣得想罵粗話,她忘了他剛才的認真警告,又狠狽地掐他,「你把我當成什麼?沒有腦子的花癡?」
他怒吼著將她拉上床,修長的身軀壓住她,覆在他重要部位的毛巾因而脫落。
「我告訴過妳,別弄痛我的傷口!」這種椎心之痛她沒受過,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痛苦!
「對不起,我絕對不會再犯了。」發覺情勢不對,她連忙道歉。
「晚了。」他咧嘴冷笑。
「今天我們的心情都不好,別來了。」季淩波想阻止他,可是他的體重已經讓她喘不過氣了。
「可是我以為性是紓解情緒最好的方式。」他瞪著她,眼中淨是狂亂,他想要佔有她,完完全全的!
「那是對你,不是我!」她不小心踢到他的傷,他吃痛地縮起身子,她就趁機溜開。
「別走!」楚鎮宇拉著她的腳踝把她拖回來,他用手壓著她的背,讓她無法動彈。「妳跑了,我還能找誰?嗯,有過這麼多女人,妳還是第一個讓我這麼著迷的,可是妳居然是季忠慶的女兒!」
他冷冽地撇了撇唇角,刷地一聲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。
「楚鎮宇,你撕破的是我最喜歡的衣服!」季淩波氣衝衝的回頭瞪他,身子不斷扭動。
「再買就有了。」他無所謂的冷哼著,膝蓋猛然分開她的大腿,用他已經蓄勢待發的粗壯男性頂撞著她的私處。
季淩波覺得自己被羞辱了。
「楚鎮宇,快放開我啦!」她被他制住,只能不斷的喊叫。他的手勁好強,抓得她的手都發痛了。
「真的這麼討厭我?」他輕哼一聲,一手從前面滑進她的內褲摸索著,隨即,他低沉的笑了,「妳早濕透了,還說不要我?」
「我……不要!」她拚命的扭動腰臀,想擺脫他的手。
「是嗎?」他笑著抽回手,將沾滿手的濕意放在她眼前,「這些都是妳為我而流的蜜汁,還說不要我?」
他猛地拉下她的內褲,讓他堅挺的男性繼續頂碰著她,他的手在她腿間翻攪,掐著她的蜜核快速揉捏。
「啊……呃……不要……啊──」季淩波根本受不住他強硬的需索,身子癱在床上,只有被他捧著的腰臀高高的抬起。
「哈哈,就算妳嘴裏喊著不要,身體卻已經準備好接納我了,不是嗎?」他的男性在她的幽口摩蹭,他滿意的感覺到她覆著香汗的身體正在發抖。
他還是能夠得到她的所有,不是嗎?
「你──要做就快點做,別折磨我了!」她咬牙說著,無法克制自己的臀隨著他的動作擺繞。
她的話被楚鎮宇視為挑戰。
他放開她,將她拉起跪在他面前,然後他站在床上。「親我。」
「什麼?」腦中一陣昏眩的季淩波傻傻地瞪著他粗挺的男性。
「張開嘴。」他輕聲命令。
「嗯。」她直覺的服從他。
「用妳的嘴含住這裏。」他一手壓著她的後頸,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性,把自己送入她微啟的口中。
「唔……」季淩波抬眼瞪著他,卻發現他的注意力已經不在她身上,他陶醉的閉上眼,仰首輕哼。
他微微縮臀向前推,季淩波將他含得更深。
「呃……用妳柔軟的唇含著我,然後輕輕吸吮,慢慢的吞吐……」楚鎮宇輕聲指引她,而她垂下眼瞼,真的隨著他的話去做。
她的心跳得好快,而且因為這樣的動作,她的腿間充滿濕黏的液體,下腹甚至微微痙攣……
「妳的舌碰觸它……噢!」他狂吼一聲,雙手捧著她的後頸,腰臀不能自已的前後擺動。
見他如此陶醉、失控的神情,季淩波不由自主的加快動作,來回吞吐他越來越壯碩的男性。
突然楚鎮宇抽出勃起,雙手粗魯的將她壓倒,他的手捧著她的臀,從她身後用力頂進她濕熱的花心深處。
「啊──」他的猛力撞擊帶給她驚嚇和疼痛,她驚呼一聲,抬手想推開他,卻讓他抓住。
他一手拉著她的手腕,另一手握在她的腰腹間,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的捶擊她的花心。
「宇……我不行啦,不行……」她承受不住他剛猛有力的衝刺。
楚鎮宇讓她雙手撐在床上,他的身體壓覆在她背上,一手握著她一隻垂晃的乳房,帶著節奏揉捏,另一手竄至她的腿間,沾著濕蜜揉弄她的陰核,滿意的聆聽她忘我的吟哦。
「唔……好難過……不……」
「難受?是因為我給的不夠多吧?」他呼吸一緊,在幾次猛力拍搏聲後,他將精液灌進她體內。
以為在他發洩之後就會放過她,季淩波抗議的叫著,「結束了吧?」
「我記得妳還沒有高潮?」他喘息著將她翻過身,仰躺在床上,在她虛軟的身子來得及逃開之前又覆上她。
「我不要!」她連聲喊著,卻難忍腿間失去他的空虛感。那過度的濕黏是他發洩過後的證據,他已經徹底的羞辱她了,這樣還不夠嗎?
「真的?」他才不會相信她的鬼話!
他分開她的雙腿,然後架在他肩頭上,依舊堅挺的男性對準她發紅、發脹的花門狠狠撞進去!
「啊──」季淩波大叫,卻是為了被他充滿的喜悅,她攀緊他,在高潮來臨之前凝望著他,她自己很清楚,就算他這麼殘忍的對待她,她卻已經愛上了他,一輩子都逃不了了……
陳秘書帶著又驚喜、又得意的表情來到季淩波面前。
「這個是總裁要我拿給妳的。」她把厚厚的工作都堆在季淩波面前。
「噢。」季淩波抬眼看著神采飛揚的她,同時也把她的一身淩亂盡收眼底。
她不懂楚鎮宇在做什麼,硬把她留下不讓她搬出去,拉她來公司,卻又在她面前勾引另一個女人,他以為這樣她就會很難過嗎?
沒錯,她心裏很酸,但是再想想昨天他對她的折磨,她倒是松了口氣。
陳秘書若是認為重新得到楚鎮宇的興趣很重要,就儘管去做吧!
「知道了。」她木然應聲。
陳秘書原本要走開,又低頭看著她,「淩波,妳知道嗎?我還真得感激妳,雖然我不知道妳做了什麼,但是妳讓總裁又回到我身邊了。真的謝謝妳啊!」
季淩波瞪著她,受夠了這個女人的耀武揚威。
「哼!一個瘸腿的人,妳要他做什麼?」她不想尖酸刻薄,只是她現在不想再聽見任何有關楚鎮宇的事。
陳秘書臉色一白,氣呼呼的走開了。
她忙著將一疊資料歸檔,看看時鐘,正是午餐時間,她松了口氣,收起鬱悶的心情要去吃飯。
「妳進來,我有話對妳說。」楚鎮宇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,對她命令一聲後就先轉身走回辦公室。
又怎麼了?季淩波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,認命的走進他的辦公室。
「還有事嗎?我想去吃飯,你已經佔用我的休息時間了。」她看見他坐在椅子裏,用手揉著右腿,她忍住想幫他按摩的衝動,站得離他遠遠的。
他們還在冷戰,他要痛就痛死吧!
「昨晚妳和我爸相談甚歡?」他抬眼盯著她,臉上的表情很詭異。
「是啊!」他的語氣冷淡,她也用同樣的口氣回應。
「那好,我有件事要妳去做。」他思忖許久,最後還是開口了。
季淩波挑了挑眉,看他想玩什麼把戲。
「他的手上有一筆工程,如果拿到的話,對公司有很大的幫助。」他自己開口,工程自然垂手可得,但是他不會向那老頭子低頭。
她為之失笑。
「總裁,他是你爸爸耶!我充其量不過是個差點被他誤認為是你情婦的小職員,要我去?萬一事情搞砸了,誰負責?難不成要我砸飯碗?這種事我不幹!」
「要妳去妳就去!」他煩躁的吼著,同時發現她的性子並不像當初他想的那樣順從──尤其在她生氣時。
「我知道是你自己拉不下臉,哼,楚鎮宇,你想吃又不肯自己動手拿,真是可笑得很。」她揚著下巴,嘲諷他所打的如意算盤。
楚鎮宇淡然地挑起眉。「是又怎樣?我看那老頭子對妳很有意思,說不定妳只要爬上他的床,工程就可以到手了,妳覺得這主意不好嗎?」
季淩波氣白了臉,她忍了很久才平息怒氣開口:「這種下賤的事你自己去做,我沒興趣!」說完,她轉身離開。
她才步出他的辦公室,身後就傳來腳步聲,她還來不及驚呼,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扯回去!
「因為妳做不到,所以就落荒而逃?膽小鬼!」他從後頭攬住她的腰,貼在她耳邊低語。
「別激我,我和你爸爸都沒有你想的那般齷齪!」她推開他,「去就去,成不成事不關我的事啊!還有,我警告你,你若是再說一次那種話,我就……」
楚鎮宇摀住她的嘴,「先別把話說得太滿,免得到時收不回來。」他把名片塞給她,「照著地址去找他。」
季淩波瞪了他許久,最後發覺自己和他眼瞪眼的舉動很無聊。「哼!」她怒氣衝衝的轉身離開。
望著她光火的模樣,楚鎮宇收回笑臉,頹然坐回椅子上。
他做這些,只是想羞辱她,但是會不會真的把她推到那老頭子身邊去?他真的不知道。
真討厭這種心情。想討厭她,卻又推不開她;恨她,卻又喜歡她,她的魅力就是這麼大,讓他放不了手。
如果事情沒有這麼複雜、如果他不知道她和季忠慶是父女,那該有多好?他可以疼她、愛她,今天也就不會弄到劍拔弩張的局面。
腿部傳來的陣陣刺痛在在提醒著他,他揉著腿部的抽痛,心裏的恨與怒掩蓋了他的真心…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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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五章
讓眾人刮目相看的是,季淩波真的把公司極欲得到的合約弄到手,雖然和楚鎮宇有極大的關係,但是她為公司爭取到極好的合約條件,也是不爭的事實。
在她和楚致嘉交情越來越好之際,楚鎮宇對她的不滿也越加明顯,她成了楚鎮宇的箭靶,在為了合約忙昏頭之際,還得忍受他的羞辱。
她看看時鐘,又到了和楚致嘉相約的時間了,她趕忙收拾東西,在被楚鎮宇發現之前落跑。
楚鎮宇一直在辦公室裏忙季淩波到手的工程案,直到咖啡香傳來,他才放下筆,「現在才送來?」
他怔住了,沒想到是陳秘書。
「她人呢?」他指的自然是季淩波,沒看見她,他的臉馬上拉下。
「她啊,早就跑了,聽她說好象和總裁的父親有約,剛才還怕被總裁發現,偷偷摸摸的跑了呢!」陳秘書邊說邊瞄看他的反應,她說這些都是故意要讓他繼續氣季淩波的。
「哦?」他的眼神又黯沉了幾分。
陳秘書歎了口氣,「這回我真的輸給她了,她居然拿到公司這幾年來急欲得到的大工程,雖然是靠色誘得到的,不過也夠讓人佩服了。」
「誰說的?」他的手微微顫抖,眼睛迸射出怒意。
「大家都在傳哪,說她就是用那張天使臉孔、魔鬼身材引誘您父親……對不起,我不應該說的。」陳秘書精明的睨著他,惡意挑起他對季淩波的怒火。
「出去吧!她回來時進來告訴我一聲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陳秘書看不出他的打算,只能猜想自己剛才散播下的火種會引發多大的火,楚鎮宇是個驕傲的男人,絕對無法忍受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。
總之會讓季淩波很不好受!誰叫她要搶走總裁。她心裏還是喜歡總裁的,但除此之外,總裁的多金才是最吸引她的。
雖然在總裁受傷之後,她本打算放棄他,但現在看他漸漸恢復,她想自己是可以和他再續前緣的,只要沒有季淩波。
一會後,她看見季淩波走出電梯,她趕緊奔進總裁辦公室通風報信。
「陳秘書。」楚鎮宇對她招招手。
「什麼事?」陳秘書有些緊張的走上前,卻被他突然抓住,坐在他腿上。「總裁,你要幹嘛?」
「我很久沒要妳了,妳討厭我了嗎?因為我成了跛子?」他看著陳秘書,那神情彷佛又是從前那個在女人堆中打滾的楚鎮宇。
「我……不是……只是前一段日子總裁的脾氣太嚇人了,我也不敢接近。」陳秘書全身發熱,呼吸急促。
他當然知道她是為了什麼避開他,現在就是向她道歉的機會了。然而他不是真心的,他只是要用她來打擊季淩波而已。
「哦?那現在呢?」他的指尖在她低胸領口處輕劃,再向下一鑽,找到她的乳尖挑逗著,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暖意。
「我……」她嚶嚀一聲,倒在他懷裏。「我是總裁的人。」
「嗯,很乖。」他輕笑著讓她跨坐在他腿上,雙手拉下她的上衣,握著她的胸脯揉捏,「現在要不要我?」
「可是現在是上班時間耶,可以嗎?」她的手卻已經鑽進他的褲子裏,撫摸他的男性象徵,感覺到他正在硬挺。
「哼,現在裝端莊太晚了吧,妳以前從沒在乎過。」他嘲笑她故作正經,從前他們想做就做,她也沒抗議過。
她是個好秘書,也是個百分之百的好情人,只是他膩了。有的女人只要玩過就會讓人覺得乏味,像她就是。
「唉唷!你就別說嘛!」陳秘書握住他的堅挺,緩緩的抽動,淫蕩的眼眸睨著他,注意著他臉上的表情。
他亳無感情的捏著她繃挺的乳尖搓弄,看她閉上眼,嬌吟出聲。
「噢,這些日子沒有你,我好孤單……啊──快點,我想要你……」她吟哦著,貼著他的身體扭動腰肢。
「多想要?」他冷冷的看著她,對她只有生理的衝動,他的心卻依舊冰冷。
「現在就要你……」她慌亂的扯下自己的內褲,等著他的進入。「快啊!快充滿我……」
「嗯。」時間差不多了,季淩波也該進來了吧?
楚鎮宇解開褲頭,在陳秘書準備好之時,挺腰進入她!
「啊──」她淫浪的吟哦。
楚鎮宇的腰臀依著本能反應晃動,他的雙眼卻盯著門口,彷佛在期待著什麼。
「總裁。」季淩波敲門走進來,卻傻傻的愣在原地。
耳邊淨是陳秘書的吟喊聲,她瞪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,只感到噁心!
「過來,別害羞。」楚鎮宇居然還對她招手,他加快動作,讓騎在他身上的陳秘書發出更淫蕩的叫喊聲。
「楚鎮宇,如果你以為這樣可以羞辱我,那就錯了,你羞辱的只是你自己和陳秘書。」她氣極地把要呈給他的資料擺在門口的小桌旁,轉身要離開。
「今晚的宴會妳還是得陪我,別忘了。」他居然還有空對她交代事情,而且臉不紅氣不喘。
季淩波沒有應聲,只將門狠狠甩上。
等失去了演戲的興致之後,他索然無味的推開陳秘書。
「出去。」他淡淡的命令道,接著面無表情的穿好衣褲。
「啊?」從陶醉之中跌落谷底的陳秘書靠在桌子旁,一臉茫然。
「我說出去!我說的話連妳也不聽了嗎?」楚鎮宇吼著將桌上的東西掃開。
「是。」陳秘書見他反復無常,狼狽的跑走了。
他沒有得到樂趣,他只記得剛才季淩波投給他的不屑眼神。
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?他又在對自己做什麼?
天哪!這真是一團亂!
季淩波跑到廁所,拚命乾嘔。
這到底算什麼?
只要他開心,他要怎麼羞辱她都行嗎?
她不懂,這一段感情到底有什麼意義,還不如斷了算了!
可是……她又不能完全怪他,他會恨她也是情有可原,誰叫她爸爸要傷害他呢?連她都無法原諒爸爸的行為啊!
就為了這一點,她這個罪人之女還能怎麼辦?
再掉下去吧!她相信他總會忘記那件事,重新用溫柔的眼神看她。
她相信在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,有著一個她愛的男人,只因為外在的事讓他隱藏住自己。
要多久他才會回心轉意?她怕自己等不到那時候,就已經心力交瘁了。
可是他居然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做愛。他是故意的,她知道,他不覺得這樣太傷人了嗎?
她終於失控的放聲大哭,將痛苦釋盡……
車裏是讓人窒息的沉默。
司機在開車時,也忍不住用後照鏡偷瞄後座幾乎把空氣凍結的兩人。
他知道自己的老闆脾氣一向不好,但是今天他更覺得膽顫心驚──
老闆的女伴也不輸他,一臉寒霜,破壞了她精心打扮的美。
他在心裏祈禱著趕緊把這兩人送到目的地,他就可以松一口氣了。
楚鎮宇用眼角瞄一旁冷若冰霜的季淩波,淡淡的開口:
「還在生氣?」
「我不應該嗎?」季淩波望著窗外,淡然回嘴。
「這麼介意?我是不是該說妳很在乎我?」他的嘴角有著滿足的笑意,心情好象沒那麼差了。
「我想無論哪個女人都無法忍受這種事,你有沒有問陳秘書,她被你利用做傷害我的工具,她心裏有什麼感想?」季淩波很想對他大吼,如果不是還有司機在場的話,她一定會這麼做的!
「她大概沒什麼感覺。」楚鎮宇惡意的笑著。
從前和陳秘書就只是性伴侶,他知道那女人對他著迷的程度,也知道她野心勃勃的想要成為他的女人,但是他從沒有認真過。
他從來沒有對女人認真過,唯獨身旁的她:她真的挑動他的心,讓他想要把她當作一輩子的情人,可是她卻又讓他失望了。
季淩波冷笑,「你就是這樣看待女人的?那我呢?你在乎過我的感覺嗎?還是我只是另外一個『你的女人』?」
「如果不在乎,我今天又何必演那場戲?」他不會懷疑她看不出來,而且他也無意隱藏。
「演戲?哼,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。」她嘲弄他。
「這……有女人願意投懷送抱,好象沒有理由拒絕,不然妳問問司機好了。」楚鎮宇故意把早已如坐針氈的司機給拖下水。
司機以沉默應對,他不會笨到介入兩人之間。
「別扯開話題,我只想問你,既然你這麼討厭我,何必留著我?如果由你開口結束,事情會容易些。」
「為什麼要由我開口?妳捨不得離開我嗎?」他深深打量著她。
季淩波拋給他一個憤怒的眼神,當車子停下後,她逕自下車走進會場,把楚鎮宇拋在腦後。
「該死的女人,只要被惹火就像只失去理智的母老虎!」楚鎮宇在跟上她的時候忍不住咒罵。
他扯住她,「妳今天可以來,是因為我獨自出現顯得太寒酸,妳只是陪客,懂嗎?給我乖一點,別惹我生氣。」
「哦,是因為你太孤僻找不到伴吧?你這種脾氣哪個女人敢接近你?哼,你根本不知道離開這種環境一年,朋友還剩幾個,對不對?」她瞟他一眼,點出了他心裏的痛。
「有時候,妳甜美的小嘴很犀利,小心把我割傷了,我會生氣的。」他嘖嘖舌,心情越來越好,只要她別再生氣就好了。
聽說今天下午她還哭了,他真的有些後悔那樣氣她,或許真的太過火了。
「割傷?哼,楚鎮宇,你太小看我了,我是想把你一刀刺死才對!」季淩波橫他一眼,眼中沒有一絲玩笑。
「說的好。」他開始被人群包圍,再也沒空和季淩波鬥嘴。
或許是他受傷前人緣真的不差,也或許是他在商界的影響力,總之,一會後淩波就被遺忘,她退至一旁,懶懶的喝著薄酒。
原本楚致嘉也要來的,卻顧慮到兒子隔了這麼久之後,頭一回參加大型宴會,怕奪了他的光彩,便取消了。
真可惜,不然說不定還有伴可以陪她聊聊。
「這位小姐,之前好象沒見過妳。」
季淩波看著前來搭訕的男士,淡淡的笑了。
「我頭一回跟老闆出席。」
「請問妳的老闆是哪位?」他不介意她的冷漠,繼續說話。
「楚鎮宇。」她望著不遠處的男人,不禁讚歎他真的很出眾。
「是嗎?他……很有商業頭腦。」男子臉色稍稍僵硬,卻仍舊厚著臉皮纏著她不放。
「當然囉!不然怎麼會得到這麼多人的注意?這個行業很現實的,不是嗎?」她轉著眸子瞟了一眼身邊的男子。
「妳好,我是趙氏的業務經理,趙鴻儀。」他決定自我介紹,否則等這美人開口不知是何年何月了。
「噢。」她點點頭,也耳聞過這個男人。
他是趙氏的小老闆,他的商業手腕也屬一流,和楚鎮宇相同的另一點是,他的花名在外。
「小姐妳呢?」趙鴻儀主動的追問。
「我姓季,是他的特助。」說完,她笑睨著他,等著他的反應。
「特助?」他微微一愣,打量她的眼神更加詭異。
「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也隨便你怎麼想,不過你憑著那些流言就定了我的罪,公平嗎?」她不否認,因為這麼做只會讓人更認定有這件事。
「我相信傳言一定不正確,謠言止于智者。」恢復平靜之後,趙鴻儀發覺眼前的年輕女孩不簡單。
不過她真的有做「情婦」的本錢,楚鎮宇怎麼老走桃花運?就連腿跛了,都還有女人願意跟在他身邊?
「哼。」她輕哼,對這種男人敬而遠之。
她看見楚鎮宇發現她和趙鴻儀站在一起,想起和他還在冷戰之中,她正要撇開臉,卻見他眉頭一皺,撥開人群朝她走來。
「不會吧?他連這樣也吃醋?」她訝異的輕呼一聲。這個男人的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,不過這是大場合,很多人都盯著他看,他應該不會亂來才是。
楚鎮宇站在他們面前,冷冷的瞪著季淩波。
「你怎麼了?」明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,她偏偏佯裝不懂。
「楚先生,好久不見了,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?」趙鴻儀可不想這麼早走,他想留在原處看戲。
楚鎮宇沒搭腔,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他,他只在意季淩波。
「跟我走!」他握著季淩波的手腕,痛得她皺起了眉。
季淩波轉著大眼,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……」楚鎮宇掃向一旁尷尬的趙鴻儀,「因為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被一個花花公子欺騙。」
「不會啊!我們聊得很開心,而且趙先生也很紳士。」她有些惡意的靠向趙鴻儀,故意氣楚鎮宇。
既然他可以和別的女人在她面前做愛,她和別的男人聊聊天又算什麼?更何況他們只不過是同居關係,他不該管太多。
「是啊!」趙鴻儀望著季淩波,兩人心照不宣。
明明剛才還像個冰山美人,這會兒卻只差沒貼到他身上了,原來是楚鎮宇才能激得起她的情緒起伏。
不知道他會不會成為楚鎮宇報復的對象?聽說這個男人手段陰狠。
可是如果他真的把季淩波搶過來,那一定很有趣,嗯,這是個很棒的挑戰!尤其又有這樣的美人做賭注,他倒是挺有興趣的。
「你去忙吧!我們要到一旁聊去。」季淩波再也承受不住楚鎮宇發狠的眼神,連忙拉著趙鴻儀退到一旁。
「妳利用我。」趙鴻儀不滿的低喊。
「借一下又不會少塊肉。」季淩波笑說,她比較喜歡有話直說的人,不像楚鎮宇,彆扭的讓人為之氣結。
「不行,妳得給我一點賠償,他的眼神差點把我給殺死了。」他趁機提出要求。
「例如?」她挑眉等他開口。
「一頓晚餐?」他期待的笑著。
「趙先生,如果你想追我,請你打消主意,如果沒有,我會答應你。」她淡笑著,她根本不會接受這種人,因為她已經被一個同樣的男人傷得體無完膚,她不想再來一回。
「我可以說沒有這打算,然後把妳約出去,最後再追妳,妳也不知道啊!對不對?」趙鴻儀狡獪的笑著。
「哈!你……」他的話逗笑了她。
「我很認真的。」趙鴻儀摀著胸口說。
楚鎮宇看著兩人聊得開心,而季淩波被趙鴻儀逗得發出銀鈴般的笑聲,令他的火氣再度高漲!
他走上前拉住季淩波。
「跟我走!」
「我不要!」她睜大眼,有些竊喜氣到他。
「如果妳不跟我走,我就讓妳當場裸體,妳該知道當我生氣時,我會不擇手段。」楚鎮宇在她耳邊撂下警告。
「楚先生你……」趙鴻儀想要制止,卻被他暴怒的眼神給瞪得噤聲。
「趙先生幸會了,再見。」為了避免自己出天大的糗,她只得隨著他離開。
她是被摔上車的,在回程時,她又開始害怕了。
剛才有一堆人在,她不怕他,但是回家之後只剩他們兩人,她不確定他在生氣時會做出什麼事。
天哪,她可不可以跳車?
兩人回到家後,季淩波忍不住開口了。
「你憑什麼生氣?」
「因為妳在我面前勾引男人。」他站在她面前,冷冷的看著她。
「噢!這麼說你在我面前跟別的女人做愛,我是不是應該當場殺了你?」她只替自己抱屈,為什麼他對待自己是這麼的不公平?
「可是妳沒有,妳躲到廁所裏偷哭,不是嗎?」他指的是下午找不到她,多方探問下才知道她一直把自己關在廁所裏。
「你真的以玩弄我為樂?這樣夠了嗎?對於你的腿傷,我還得付出多少?」她真的受夠他了。
「妳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「就是話裏的意思。」她不願看他,整個人蜷縮在沙發裏。
「告訴我,妳為什麼還留在我身邊。」他眼神一凝,聲音突然放柔。
「因為你英俊、多金啊!」她根本在敷衍他。
他雙手抓著她的肩,粗魯的將她提起。「說!」
「因為你的腿傷是我爸爸造成的,我有責任。」季淩波直視他的眼,平靜的說出最理性的原因。
知道這麼說會氣死他,可是她怎麼可能告訴他,她是因為……還愛著他,還在等他恢復成那個她真正喜歡的男人呢?
「妳胡說!」他將她推回沙發,瘋狂的吼著。
她居然這樣說!難道除此之外,他一無是處?
「不然你認為呢?你這樣對待我,我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我留在你身邊?」季淩波站起來,唇邊帶著冷冷的笑。
「我有什麼不好?」難道他比不上今天那個姓趙的?
「你自私,只顧自己的感受,你只把女人當作洩欲的工具,這很傷人的。」她嘴角冷冷的抽動,「還要我再說嗎?」
「閉嘴!妳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了妳?休想!」他被她的話激怒了,他沒想到在她心裏,他竟然只有這一點分量。
「楚鎮宇,你憑哪點留住我?多金?英俊?哼,你只不過是個瘸子!」她狠狽地踢了他的右腳,趁他呼痛時掠過他跑上樓躲回自己房裏。
她想逃!
當她慌亂的收拾行李時,沉重的敲門聲嚇壞了她。
「滾開!」她喊著。
「把門打開!」是楚鎮宇,他的怒火已經在爆發的臨界點。
「不要!」
當敲門聲停上,她還以為他放棄了,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聲響,楚鎮宇居然破門而入!
「你……」季淩波傻眼了,她瞪著朝她走來的瘋狂男人,居然忘了逃。
楚鎮宇抓住她的肩,「妳,真的惹火我了!」
他將她摔在床上,冒火的眼瞪著她,他開始脫下身上的西裝。
「你又要來了。」季淩波知道他想做什麼,她只能逃。
楚鎮宇抓著她的腳踝,將她拖回來,同時他用只穿著內褲的身子壓住她。
「是妳惹火我的,妳罪有應得。」他凝望她的眼,發現她的恐懼,這樣的她更激發他野性的征服欲。
「我唯一的錯就是認識你!」她知道比不過他的力量,但如果不掙扎,她就真的沒機會了。
她張口咬住他的肩,在上頭留下兩道血痕。
楚鎮宇冷哼著任由她咬,同時,將她的手拉到頭上,用床單將她的手綁住,然後他滿意的起身。
「楚鎮宇,你想做什麼!」季淩波不喜歡他的眼神,此刻的他像極了正要大肆作亂的撒旦!
楚鎮宇冷冷的笑了,「乖乖等我回來。」
她就在恐懼之中等著他,不知道他會做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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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會楚鎮宇回來了,還帶著一些「道具」。
「你要幹嘛?」她看著他把攝影機放在床尾,開機,然後他上床抓住她飛踢的腿,分開綁在兩端床柱上,她的下體就這麼敞開著!
「看過片嗎?大概沒有吧?」他伏在她身上,用手指玩弄她的下唇。「想不想自己當主角拍一次?」
「你……好變態!」季淩波幾乎要昏過去了,她真想把自己敲昏,省得被他這樣污辱!
「相信我,我不是第一個,也不是唯一一個。」他笑著扯掉她身上的禮服和內衣褲,當衣服卡在她的手上時,他不耐煩的扯破它。
「楚鎮宇,別這樣對我……」她扭動身子,卻受制於手腳被縛,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「現在求饒會不會太晚了?」他坐在她身側,讓攝影機可以拍到她的全身,他的手伸向她的私處,在她的抽氣聲中撥開她的黑色毛髮,「嗯,好美的花瓣,還有多少男人看過?嗯?」
「你明知道只有你!放過我吧!我不是那種會和你玩性愛遊戲的女人。」她揚聲求饒,覺得自己好低賤。
她委屈的落下淚水。
「哭了?」楚鎮宇傾身過去吻掉她的淚,「別哭,這沒什麼好怕的,待會你會為之瘋狂的。」
他的手向下,揪住她的粉紅蓓蕾揉捏。
「呃……」就算再屈辱,她還是承受不住他的挑逗,低低發出吟哦聲。
「嗯,對,就是這樣,我喜歡聽你這種不好意思卻又忍不住的呻吟。」說完,他低頭含住她堅硬的乳尖,用力吸吮。
「嗯……」季淩波輕吟著,不由自主的挺起上身接受他的舔舐。
「喜歡這種一切由我來的感覺嗎?還想不想要更多?」他抬眼看她,在她不斷喘息的紅唇上流連許久,繼而低頭封住她的唇,舌頭在她嘴裏翻攪。
「呃!」楚鎮宇突然撤開身子,他的嘴角有些許血跡。
「好辣,我不知道你這麼有攻擊性,你或許不知道,其實我很喜歡。」他低笑著,雙眼在她身上打轉。
「這麼美的身體,讓我愛不釋手,如果哪天沒有你,我怎麼過活?」他的手一一撫過她豐挺的胸、不堪一折的纖腰,在她覆著黑色毛髮的腿間停留許久。
「去死!我會在一旁叫好。」她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「噢,你說話怎麼這麼粗魯?是被我影響的嗎?」他冷然一笑,沒有上前反而下床翻箱倒櫃,彷佛在尋找什麼。
「你要幹嘛?」季淩波忍不住看向正對著自己的攝影機,想到他對她做的事完完全全被錄下,她羞憤的只想一頭撞死。
「這個。」楚鎮宇帶著一隻白色羽毛回到她身邊側躺。
「你哪來這種東西?」她幾乎要尖叫了。他想來個「滿清十大酷刑」嗎?他的懲罰太可怕了。
「試試這種感覺,比情人的撫摸還要輕,看看喜不喜歡?」他手中的羽毛在她唇角輕輕挑弄,他看著她紅色的唇辦在微微顫抖著。
「不錯的感覺,對不對?」他笑著將羽毛向下,在她敏感的頸間輕搔,然後繼續向下,來到她的胸前。
「這裏一定很渴望我吧?」他輕笑著用羽毛在她繃挺的乳峰上搔弄,滿意的聽見她不能自已的吟洩出破碎的吟哦聲。
「噢……嗯--楚鎮宇,放過我吧!別折騰我了……我好難過。」
「待會我會讓你滿足的,等會。」楚鎮宇來回搔弄她兩邊的殷紅,讓她搔癢難耐卻又無從紆解。
「嗚……我恨你!」
「你不是第一個對我這麼說的女人,而且當她們這麼說的時候,她們也同時愛著我,你呢?也愛我嗎?」他沙啞挑逗的聲音裏有著無比的渴望。
「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了,我也不愛你!」她逞強的說,卻掩不住自己雙頰激情難耐的漲紅。
「是嗎?」他低哼,手繼續向下挪移,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來回輕刮,他笑著看她扭動身軀,他愛極了她現在快要瘋狂卻又抵死不從的模樣。
「楚……鎮宇……你這個惡魔!」季淩波幾乎要被那一陣陣的快感沖刷得昏過去,支持她沒有亢奮尖叫的,是他的無情。
「你可以說恨我,卻怎麼也擋不住對性的渴求,看看你這裏,濕透了!」他的羽毛悄悄往她腿間掃去,然後他將羽毛舉到她面前,「看,上頭沾的不就是你的蜜汁嗎?告訴我你要我,我就結束這一切。」
「不……」她嬌喘連連,撇開臉不去看那羽毛上沾的晶亮愛液。
「嗯,真倔,我很喜歡你這點,讓我覺得挑戰性更大。」楚鎮宇拋開羽毛,雙手粗魯的撥開她充血的肉瓣,「嗯,好漂亮的顏色。」
他掐住她肥厚的花瓣揉捏著,用沾濕的手逗弄她正微微抽搐的陰核。
「嗯啊……呃……放開……」季淩波扭動著腰肢,卻避不開他讓她發狂的手,她雙手握緊成拳,抵抗那一波又一波欲將人逼瘋的狂潮,卻聽見自己淫蕩的呻吟聲,無法自己的,她竟喜歡他這種變態的對待。
「瞧瞧,你這裏濕透了!想要我嗎?」他突然壓在她身上,用藏在內褲裏的火燙男性輕輕碰觸她敏感的私處。「開口求我啊!」
「不!」她瞪著他,固執的拒絕。
「哦?當真不要?」他笑著倒轉身子,將頭置在她開敞的腿間,伸舌輕舔她氾濫的愛液,「你好甜。」
「嗯……」季淩波只能無助的輕吟,她的頭不斷地來回擺動,心臟怦怦跳著,像是要跳出胸口。
若是他再不停,她真的會輸了。
楚鎮宇像是聽見她心裏的話,挺起舌頭擠進她的小穴頂著,就像他的勃起一直很想做的。
「啊……再來……噢……」季淩波忘形的呻吟,甚至要求更多。
楚鎮宇知道她撐不了多久,更放肆的含住她的小核吸吮,一隻手撥開她的肉瓣,繼續剛才舌頭的動作,抽刺她的小穴。
「唔……求你……」
「什麼?」楚鎮宇聽見她的嚶嚀聲,又起身與她面對面,他拾著她的下巴,「說,你求什麼?」
「求你放過我。」她閉著眼,不想看見他的臉。
「怎麼可以?你是這麼讓我著迷。」他懲罰的低頭齧咬她的蓓蕾,在她呼痛時又安撫的吸吮。
「嗯……拜託……求你……」
「放了你?」他從她的胸口抬眼看她。
「要我……」她知道一切都不由自主了,她從身體到心全都是他的了。
「呵呵,你投降了,找還真不想停止!」他來回啃咬她兩邊的頂峰,故意和她作對。
「楚鎮宇!你這樣羞辱我還不夠嗎?」季淩波難忍欲望的折磨,無恥的抬起腰臀摩蹭他早已脹挺的男性,「別以為只有你能玩!」
楚鎮宇望著她的淚,歎了口氣,決定結束這一場鬧劇。
他卸下內褲,解放需要激情呵護的勃起。
他置身在她腿間,在她的歎息聲中進入她等待已久的溫熱之中。
「啊--」她無法自己的狂吼,想要抱緊他,可是這該死的束縛……「你快放開我。」
「偶爾當一次無助的女人,也挺有趣的,不是嗎?」他開始在她體內抽動,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早已渴望她到無法忍耐的地步。
若不是她先低頭,他會不顧她的抗議,佔有她--或說是強暴她!
「嗯,你好熱……」他低吟著不斷進出她的幽穴,伸手貼在兩人之間,撥弄她的敏感小核。
「嗯--」季淩波扭著腰隨著他的重擊摩擦、晃動……
一陣衝刺之後,她尖叫著陷入高潮之中,而她的肌肉緊縮,他粗壯的男性被她緊緊包裹住,驅動他的高潮,他全身繃緊,低吼著將一股熱流宣洩在她體內最深處……
「嗯……」季淩波在全身酸痛之中醒來,她發現自己已經被解開了。
她撐起上身,卻發現楚鎮宇就躺在她身旁,睜著眼看她。
「還想走嗎?」他輕歎一聲,要抱她時卻被她躲開了。
她錯愕了一會,最後只能苦笑,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「不知道?」他眼神一冷,起身抱住她,讓她無從逃脫,「你逃到哪,我就追到哪,別以為我不會做。」
「何必?我在你面前只會讓你生氣,不是嗎?」她很想解脫,可是他又不肯放手,更勸不了自己離開,她被困住了啊!
「你太低估自己了,剛才你可真是大大取悅了我。」楚鎮宇意所有指的望著還在錄影的攝影機。
「啊!」她想起剛才和他演了一場火辣辣的床戲,她尖叫著想跳下床,但是身子卻被他緊緊箝制住……
「先別動。」他望著她手腳上的瘀痕歎了口氣,「嚇壞你了吧?誰叫你惹火我?」
「跟別的男人說兩句話你就醋勁大發,太誇張了吧?我是你的誰?你憑什麼這樣對我?」
「因為我在乎你。」他淡淡的說。
「所以強暴我?」她哭笑不得。
楚鎮宇煩躁的低喃,「你快逼瘋我了。」
只有她能夠把他逼成這樣,只有她。
「或許我已經先被你逼瘋了?」她嘴角扯出一抹悲哀的淡笑。
他凝望她,「淩波,你愛不愛我?」
她該恨他入骨,可是眼裏又淨是柔情,她不可能只是為了愧疚而陪在他身邊,應該還有更多她不願說出的原因。
「我……」她怔然一會,笑了笑,「在我回答之前,你先告訴我,你愛不愛我?」
就是知道他不可能開口,所以她把問題丟還給他。
「聰明,不過你還是得告訴我,你愛不愛我,別忘了,是我先問你的。」她在逃避,為什麼?如果她愛他,為什麼不承認就好了?
「就算我愛你,你也毀了一切。」他不懂得愛,也不懂得平等對待,他根本不懂……
「你……在想什麼?」楚鎮宇有些不安。
「如果你開口分手,我會很感激你。」她仍舊只有這句話。
「如果我不說呢?」她居然還想著要離開他!
「勉強在一起只會讓彼此痛苦,你還願意嗎?」如果他的佔有欲別那麼強,那該多好?她真的很痛苦,尤其在今晚之後。
「有何不可,只要把你留在身邊,我不在乎是用什麼手段,甚至是用……性。」他的眼神再度被野蠻充斥。
他笑了笑,扳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攝影機,「還是你希望將你剛才的淫蕩模樣給其他大老闆觀賞?我相信他們對我的女人會很感興趣。」
「楚鎮宇,你還有沒有良心?」季淩波嚇白了臉,瞪著他的眼滿是不敢置信。他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!
「我只是想留住你。」他認真的說,並未思索自己為何這麼堅持的想留下她。
他也知道自己在難為她,可是他放不了手啊!
「沒有用的,你這麼威脅我,只會讓我更恨你,總有一天,我對你會全然放棄……」她的淚水無聲墜落,為自己的困境而悲傷。
「噓,別哭,我只想要你。」他不知道從前想要什麼女人都輕而易舉的他,為什麼會像個瘋子似的硬要她。
不只要她的人,更要她的心。
「然後呢?是不是最後成為你的情婦?我不要這樣。」她的淚水無法停止,望著他冷酷的臉,她的心好痛。
「不會的。」他撫著她的下巴,輕輕吻著,一舉一動都充滿柔情。
「你為什麼會這麼反反覆覆難以捉摸?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你?而我要愛的又是哪一個你?」只要他展現這樣的溫柔,她的心馬上又輕易地被他攻陷。
「每一個都要愛。」他貪心的要求她。
他的心竊喜著,只因她剛才說了--要愛哪一個你?
「太難了。」她絕望的回吻,淚水卻依舊未止。
「別哭了,我的心會痛。」楚鎮宇將她放在床上,溫柔的吻著她。
「嗯?」他忙著在她胸前呵護、摩挲她的雙峰,隨口應著。
「你……又要來了嗎?」她捧著他的頭,呼吸急喘,明明已筋疲力盡,可他的唇、他的手卻又能輕易挑起她的欲望。
是啊!他說用「性」留住她,這或許有用吧……
「什麼叫又要來了?」瞧她好像很害怕似的。
楚鎮宇的吻往下滑去,來到她的下腹。
「為我張開你的腿。」他輕聲誘哄。
「嗯……」她期待的張開雙腿,將自己交給他。
他捧起她的粉臀,用舌頭撥開她的肉瓣,舔弄她濕黏的幽穴。
「啊--」季淩波挺起豐臀,腰肢隨著他唇舌的動作繞著圈圈。
他低哼著將中指沒入她體內,緩緩轉動著,配合嘴唇的吸吮,手指抽動的速度加快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好難過……啊--」季淩波已經陷入激情的漩渦之中,她難受的幾乎瘋狂,拚命地扭動身體。
楚鎮宇置若罔聞,忘情的舔弄吸吮她的小核,手指不斷在她體內攪弄。
「喜不喜歡我這樣舔你?」他的手指在她體內彎起,頂著她體內的激情之點,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從裏到外都在輕顫著。
「喜歡……啊--」她嬌喘不已。
楚鎮宇抽回手指,嘗過她的甜蜜後,他的嘴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私處,坐起身握著她的雙腿。
「這樣的你,我怎麼捨得放開呢?你讓我太著迷了。」他調整位子,灼熱的勃起抵在她熱潮氾濫的出口。
「嗯……鎮宇……」季淩波瘋狂的胡亂伸手抓他,修長的雙腿迫不及待的鎖住他的腰。
他微微挺身,將自己的男性稍稍沒入她體內,淺淺推撞著,卻遲遲不肯全部沒入她體內。
「啊--楚鎮宇!你要逼瘋我嗎?」季淩波哭了起來,她抬動腰臀想讓他的雄壯快點充滿她的身體。
他笑著抱住她的腰讓她坐起,然後他向後躺下。「這回,你自己來。」
「我……」她搖頭,「我不會。」
他輕笑,體貼的引導她。
「握住我那裏……慢慢坐下……對,就是這樣!」他看著自己布著青筋的男性緩緩被她的陰柔吞噬,他低吼一聲,忍不住挺身向上一撞!
「啊--」季淩波的身子因為他這突然的舉動而緊繃,豐滿的雙乳隨之晃動。
「現在,慢慢挺身,然後坐下……」楚鎮宇雙手扶在她的腰間,帶領她騎在他身上,前後擺動。
楚鎮宇空出一手握住她一隻溫軟乳房,看著她雙眼微眯的迷人模樣,和她被黑色毛髮覆蓋的私處正吞吐著他的巨大……
他低吟著探手撥弄她的腫脹小核,幫助她更快達到高潮……
「啊……宇……」季淩波突然睜開眼看著他,腰肢擺動的速度加快,然後她的私處一陣抽搐,她尖叫著倒向他懷裏。
楚鎮宇抱緊她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雙手分開她虛軟的大腿,屈壓在她胸前,猛烈衝刺的貫穿她,將他的種子推入她身體的最深處……
在那天之後,他們之間似乎恢復平靜,依舊是同居的狀態,季淩波在公司繼續當他的助理,楚鎮宇的腿傷在密集複健下也逐漸康復,但是在平靜無波的表像之下,似乎暗潮洶湧,預告著更劇烈的風波……
季淩波望著身旁的男子,不禁想要感歎他的英俊倜儻,如果現在不是在會議上,她很想抱著他狂吻一番。
仿佛發現她的注視,原本專注傾聽簡報的楚鎮宇突然轉頭看著她,掀唇對她笑了笑。
她連忙低下頭,逃避他灼熱的視線,免得會沒開成,反倒讓與會的另一家公司人員把不好的話傳出去,說她的不是。
「呃!」一隻手在桌下移向她,輕輕放在她腿上,她驚訝的輕喚一聲,身子也跟著跳了一下。
所有人都注視著她,她尷尬的紅了臉。
「季小姐,怎麼了?」始作俑者的楚鎮宇居然還關心的看著她,只有她明白他唇邊的笑意是什麼意思。
「沒事,我剛才……不小心打了嗝,對不起!打擾了會議,請繼續。」她只得隨便找個理由搪塞。
她聽見楚鎮宇的低笑聲,她怒氣衝衝的在桌下撥開他的色手。
可楚鎮宇像是吃定她不能拂袖而去,大手又偷偷地爬上她的大腿,緩緩的移動、摩揉著。
季淩波橫了他一眼,警告他別太過火,可是他一副專注的表情聽著簡報,根本不看她的臉色。她想撥開他的手,可是他卻更過分的鑽入她的短裙,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搔揉。
她連連喘息,甚至已經用雙手抓他,可是他仍不為所動,還更加肆無忌憚的向她腿間探去……
楚鎮宇的手指隔著內褲搔弄她的私處,揉弄她的肉瓣,而後感覺到她的濕意滲過內褲,沾濕了他的指尖。
他面對她,傾身過去在她耳邊送了幾個字:「你好濕,讓我想要你。」
他居然在一屋子的人面前挑逗她……
季淩波臉更紅了,她扭動身子,想拉出他的手,楚鎮宇卻用空著的手拉著她的一手往他腿間放去……
她的掌心感受到的是他早已充血硬挺的男性,他想要她,如果不是凝於現場有一堆人,他早就把她壓到桌上……
想到這裏,她的臉頰更加羞紅。
楚鎮宇的手勁又加重了些,揉弄她充血腫脹的私處,她咬著下唇,以免呻吟脫口而出,嚇壞在場的其他人。
如果再這麼下去,她會不會在眾人面前崩潰?
明知道現在是談正事之時,楚鎮宇卻無法不想到這些性愛之事,尤其當身邊坐著如此秀色可餐的女人。
他握著她的手,催促她拉下他胯間的拉鏈,帶領著她微微顫抖的手,探到他的胯間,握住他需要紆解的男性。
他居然……
季淩波瞪著他,不敢置信他的大膽。
在場的人一半以上都是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,這種事如果傳出去,她季淩波怎還有臉活下去?
她心裏應該淨是恐懼,但在狂野的楚鎮宇教導之下,她似乎也變得大膽了,她悄悄握著他的勃起,上下抽動。
「嗯……」楚鎮宇低聲哼著,揉弄她腿間的動作繼續加快……
天哪,她幾乎要叫出來了……
季淩波閉著眼,在身子微微繃緊之時,抽回自己的手,在他措手不及時站了起來。
「對不起,我身體不太舒服,想去廁所。」說完,她不顧現場其他人的反應,飛快跑了出去,躲在廁所裏拚命喘息。
她看著鏡中的自己,發現她雙頰飛紅、眼睛發亮,微啟的唇正在籲喘著,那神情分明就是沉浸在性愛中的模樣。
天哪!別人也看見她這副模樣了?
她雙手環著胸口,卻發現自己的胸乳在沒有人碰觸之下發脹,她甚至差點就要到達高潮了……
突然有人推門進來,她深吸一口氣轉身,卻被一雙強壯的手臂抱住,在還來不及反應之前被推進廁所裏。
「啊--」她的尖叫被一個霸氣的吻堵住。
楚鎮宇?他不開會在這裏做什麼?
她妳著他的肩,要他放開自己。
「你到底在幹嘛?」在他放開自己的第一秒,她揚聲怒&#;。
「我跟其他人說我的助理對我非常重要,我一定要來看你。」楚鎮宇根本放不開她,雙手在她身上搓揉,嘴唇不斷吻她。
「人家會知道的。」她待會不能回會議廳去,因為太丟人了。
「管他,我從來沒在乎過。」他笑了笑,一臉邪惡。
「我不要啊!」她在他強勢的吻之下呼叫。這個男人,自從上次拿攝影機拍她之後,行為就越來越可怕了。
他到底把她當性愛機器還是什麼?這麼想著,她的心竟是一片悲哀。
她看不到兩人的未來……
「我們省了前戲,直接滿足吧!」
楚鎮宇接著把她的短裙拉高,瘋狂的扯下她的內褲,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褲頭,他的男性立刻勃挺而出,渴望在她體內馳騁。
「我……」她急喘著無法言語,只能用搖頭拒絕。
「沒說話就是好了。」楚鎮宇故意扭曲她的意思,笑著捧起她的臀,「用腿環住我的腰。」
而季淩波居然聽他的命令。
「宇,我……啊--」她的抗議全因他莽撞的挺入而消散,她濕熱的身體早已準備好等待他的進入,她攀著他的頸子,讓他捧著的臀隨著他的舉放晃動,吞吐著他的巨大,她還感覺到他的男性仍在她體內中壯大。
「嗯啊,宇……」她在楚鎮宇耳邊婉轉吟哦,與他貼合的下體接受他一次次的掠奪,她敏感的肉核在他的挺入下,不斷在他下腹摩擦,一陣陣抽搐由她的肉核朝她四肢百骸散開……
「啊--」她一聲聲嬌吟。
一陣抽動之後,他的熱液熱情地播送在她體內,兩人一同攀至激情巔峰……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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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積分大於負-100的壞孩子,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,權限跟幼兒生一樣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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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第七章
整個會議氣氛非常詭異,男士們的眼神一直在季淩波身上游走,其中不乏邀請的暗示,這一切讓她難受極了。
她知道別人怎麼想,她也無從辯解,唉,她實在被楚鎮宇害慘了。
會議一結束,她抱起資料就跑,不想再忍受別人的曖昧眼神,一陣狂奔之後,她被人拉住。
「楚鎮宇,你想要我殺了你嗎?」她火辣辣的回頭吼人,卻對上一雙似曾相識的眼眸。
「你是……」她應該見過這個人吧?她上下打量眼前衣冠楚楚的男子,好像有點印象。
「我是趙鴻儀,上個月在宴會上見過,別告訴我你已經忘了我。」他有點失望,這個美人居然完全不記得他。
也難怪剛才在會議上他一直對她使眼色,她就是把他當作透明人。
「噢,我記起來了……你剛才……」她難過的低吟,「別把我當成不正經的女人,是楚鎮宇他……」
「你們是情侶嘛!」趙鴻儀沒有絲毫惡意,他也替這個柔弱的女孩難過,她居然被楚鎮宇那樣霸道又不顧別人眼光的男人看上,她的可憐處境讓他心生憐惜,甚至想要挽救她脫離楚鎮宇的魔掌。
「唉……」季淩波頭疼極了,現在只想要躲起來哭。
「過了下班時問,你想不想去散散心?」他提出邀請。
「不了。」她難掩落寞的搖頭,因為楚鎮宇會不開心。
「如果你再繼續縱容他,今天的事還會一再重演。」他抓到機會慫恿她對抗楚鎮宇的霸道。
她淡淡一笑。「這是你的經驗談?」
「我可不像他,身為大公司老闆,能為所欲為,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經理。」趙鴻儀嬉皮笑臉的說著。
她淡笑,眼神直直望著朝她走來的楚鎮宇,發現他眼中閃現怒意。
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,更不想和他在一起,和他在一起就只會一再做愛,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此崩潰。
「你可以陪我嗎?」她轉向趙鴻儀,向他提出請求,她想要逃離楚鎮宇!
「我等著讓你差遺。」他猜想是楚鎮宇追來了,那男人對季淩波的佔有欲實在太強了。
「那好。」低聲打完商量,她看見臉色陰沉的楚鎮宇已走近她身邊,「今晚我不跟你回去了,我和這位趙先生有約。」
「是嗎?」楚鎮宇眯眼打量臉色各異的兩人。
他拉著季淩波到一旁,「你若為我剛才做的事在生氣?我道歉,我只是一時控制不住的想要你。」
「難道我除了你,不能有其他朋友?」她發覺自己和他在一起這半年,她的日子過得很孤單,沒有朋友,公司的同事也因為她的身分特殊,而對她有所顧忌,除了他之外,她沒有別人……
「這樣說也沒錯,但是非他不可嗎?他是個花花公子。」楚鎮宇知道她生氣了,但是她也找錯人了吧?
「就和你一樣。」她淡然回嘴。
「除了和陳秘書那次,我可以向你發誓,在和你在一起之後,我沒碰過別的女人。」奇怪得很,自從和季淩波成為情人之後,他對其他女人就失去興趣,他不喜歡這樣,可是他眼裏卻真的只有她的存在。
「所以?」他還敢提那件事?他是故意要氣死她嗎?不過這樣倒是可以讓她更記得他的壞。
「淩波……」他又被她逼到牆角了。
「我已經答應他了,你今天也發洩夠了,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吧?」說完,她不顧他的陰沉臉色,走向趙鴻儀。
望著他們相偕離去的背影,楚鎮宇一陣錯愕。
她怎麼了?為什麼她的眼神那麼冷?為什麼她臉上沒有溫柔的笑容?
她是為了今天的事在生氣嗎?應該不是。
難道她變心了?在他不知不覺之中,她和那個趙鴻儀已經有了私情?
她或許想離開他了。因為趙鴻儀比他年輕,也沒有他的瘸腿。
想起諸多的可能,他一拳狠狠地擊在牆上,眼中充滿殺氣,滿臉怒意讓人不敢接近……
季淩波和趙鴻儀四處遊晃,她像是被放出鳥籠的自由小鳥,開心的享受難得的自由,直到深夜才回到楚鎮宇的住處。
她站在門口,卻不想跨進那道門,像是患了恐懼症,她想逃離這一切!
是到該結束的時候了嗎?她原本堅持不主動離開他的,是否已經被他的霸道、殘酷和從不給予溫柔,給摧毀了?
她真的還愛著他,但是這份愛已經被扭曲了,如今存在兩人之間的,似乎只有不斷的性愛,她感覺不到他任何的愛。
她倦了,她不想只是在他身邊做一個讓他發洩欲望的女人,她想要的,是那遙不可及的愛……
結束吧!就在她有勇氣之時,長痛不如短痛。
她推門而入,不料迎接她的是滿室黑暗。
「還沒回來嗎?」她若有所思的低語,猜想他現在會在哪里,難道是陳秘書那兒?相信她會很歡迎楚鎮宇的「臨幸」的。
當她正要走上樓梯時,客廳傳來的聲音讓她寒毛直豎。他還沒睡?
「回來了?」楚鎮宇望著黑暗中的身影,他等了她一晚,喝了不少酒,更催發了他的怒火。
季淩波知道今夜又是難熬的一夜了,她歎口氣,坐在臺階上。
「告訴我,我對你而言,到底算什麼?」
「你自己很清楚。」他仰首灌下辛辣的酒液。
「不,我不知道,除了是你的性伴侶之外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今天開會時那些男人是怎麼看我的,你看見沒?楚鎮宇,真感謝你,把我造就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墮落女子。」
「我不許別的男人看你!」楚鎮宇狂吼著摔破酒瓶。
季淩波這才知道他喝酒了,她驚呼一聲,抗拒著想逃跑的欲望。
看來今天得把事情解決才行。
「我從來沒有……」
「閉嘴!你敢說你沒想過其他男人?」他無法想像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情景,那會讓他發瘋的。
「是嗎?所以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妓女?」她輕聲問道,被他的話傷到了。
「你知道你不是這樣。」他憤怒的來回走動。
「那我是什麼?」她一臉莫名,不懂他話中的意思。
「你是……」他怒吼,「該死的,你到底想要什麼?」
想要什麼?他這問題問得可真好。季淩波苦澀的笑了。
「我想要離開,乾乾淨淨的和你作個了斷,與你楚鎮宇斷絕關係。」她輕聲把早想說出的話告訴他。
聽了她的話,楚鎮宇無法自己的發抖。他的預感成真了?
是因為趙鴻儀要帶她離開?
「不!我不准!」他怒吼。&; &;
「沒有任何法律規定我不能離開,不是嗎?」她為那個黑暗中不斷走動的人影感到悲哀,他居然得用這種方式留她。
「是趙鴻儀?」他只有這個猜測。
她忍不住笑了起來,笑聲在黑暗中無比淒惻。
「與他何干?」然後她想起他的佔有欲,今天她的舉動一定激怒他了。
如果這是一個機會,那就好好利用吧!
「或許……也可以這麼說吧。」她知道自己會刺傷他的心,但不這麼做,她無法解脫。
「你什麼時候和他在一起的?」楚鎮宇低啞的聲音裏充滿痛苦,他怎麼也無法相信他身邊的人會背叛他。
「上次宴會之後,我們就斷斷續續有聯絡,我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男人。」事情起了頭之後似乎容易多了,「對於我們之間糾纏不清的關係,我已經徹底覺悟,你就算做件好事,讓我走吧!」
她淚如雨下,止不住的心痛。
「如果我不要呢?」他全身繃緊,很努力的想克制內心的衝動,可是他的理智絕大部分被酒精佔據,反而更加催化他的怒氣。
「與我無關,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契約,我要走,誰能攔我?」絕情的說完,她起身上樓,打算收拾好東西就馬上離開這裏。
她沒有地方住,但是無所謂,她現在只想離開這裏過新的生活。
一個沒有他的新生活。
她沉浸在自己麻痺的痛苦中,全然不知道那個發了狂的男人也尾隨上樓--帶著滿身的怒火,和要留下她的決心。
「你別以為逃了就沒事,我不會讓你走的!」楚鎮宇將她放在床上的衣物橫掃在地上。
「你幹嘛?」季淩波尖叫著推開他,卻反被他壓倒在床上。
「我的女人,沒人可以搶走!」他被她的決裂嚇壞了,他不能讓她離開,他一定要留住她!
「楚鎮宇,你發瘋啦?」她聞到濃濃的酒味,知道他根本是在發酒瘋。
如果知道他今天喝了酒,她不會笨到這種地步的,這樣的他根本沒有理智。
「沒錯,為你而瘋。」他瘋狂的舔咬她的臉、頸,雙手扯下她的衣服,想要佔有她,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離不開自己。
「楚鎮宇,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恨你。」她抵擋不住他的蠻力,只祈禱他會突然覺醒。
她不想再受傷害了……
「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嗎?失去你,我就什麼都沒有了……」楚鎮宇扯掉自己的衣服,雙手抱緊她,在她不斷的抗議聲中分開她的大腿,他勃發的欲望狠狠挺進她的花心!
他在沒有前戲之下,強硬的進入她乾澀的體內。
「啊--」季淩波痛得大叫,淚珠滾落她的臉龐,她望著那張猙獰得陌生的臉,突然恨起了他,真真正正的恨起他。
她咬著下唇,將哭喊聲吞回肚子裏,淚,流個不停……
「你這麼做是沒用的,我還是要走。」季淩波用被單將身子裹緊,彷佛這樣就可以除去她心裏的創痛。
「你不能走……」楚鎮宇緩緩睜開眼,在酒精和性愛的雙重催化下,他根本不想動。
「為什麼?」她是帶著期待的,如果有可能,她或許會聽到那她不敢奢望的話語,如果可能的話……
「你是我的。」他重新閉上眼,重覆著老話。
季淩波望著他的臉,淡淡的歎息。唉,她實在太可笑了,他還是那個她無法接受的男人,她還能對他存有多少希望?
「你阻止不了我的,明天之後,我將會在你的眼前消失,我要埋葬與你有關的這一切,找尋我的新生活。」
「女人,你到底要什麼?」她有所求,卻始終不願告訴他。
「一項你不願意給的東西。」她望著那張她以為恢復平靜的臉,然而,映在她眼裏的,卻是剛才那張猙獰的臉……
原以為今天真的可以斷得乾淨,但她卻困於他的蠻力之下。不行,如果她屈服的話,她就沒有將來了。
她非走不可!
今天是她在公司上班的最後一天,她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,因為她怕楚鎮宇會知道,然後阻止她。
她來,是為了把留在公司的私人物品帶走,就這樣而已。
辦公室裏頭傳來不小的爭吵聲,她詫異的揚揚眉。
「陳秘書,是誰在裏面?」她忍不住發問。
「哼,你想知道,不會自己去看哪!」陳秘書自從知道楚鎮宇和她同居之後,對她的態度更加惡劣。
雖然打算離開,她還是忍不住關心,尤其又與楚鎮宇有關。
當她正要叩門時,裏面的人推門出來。
「爸……爸爸?」她瞪著那張慘白的臉,錯愕的喊著。
「是你?你怎麼在這裏?」季忠慶瞪著女兒,喊出聲。
「我在這裏工作。」她從沒闔上的門縫望進去,看見楚鎮宇也看著這邊。
「淩波?你……怎麼會在這裏……」季忠慶瞪著失去聯絡好一陣子的女兒,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她。
「哼,她啊!可厲害了,是我們總裁的手中寶呢!你該感到驕傲才是。」陳秘書忍不住出言譏諷季淩波。
「你……和他很熟嗎?」季忠慶聽了陳秘書的話,灰敗的臉又浮起欣喜之色。
如果可以的話,淩波或許可以幫他向楚鎮宇求情。
「呃……」季淩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「都同居了,你說熟不熟?」陳秘書又在一旁放冷箭。
「你說夠了沒有?」季淩波忍不住沖了她一句,然後拉著季忠慶走到僻靜處。
「爸,真的是你讓楚鎮宇傷成那樣的?」她一直沒有主動去問父親,但是今天既然見面了,她一定得問。
「是啊!誰叫他不識相。」季忠慶撇著嘴角說。
季淩波氣得瞪大眼。「不識相的到底是他還是你?現在彎著腰來求人的是誰?」
「你……」季忠慶原本要開罵,但一想起或許還得女兒幫忙,他連忙擠出笑臉,「淩波,你真的和他同居啊?」
「嗯,不過已經要分手了。」她真的覺得好悲哀,她的父親不在乎她和男人同居,反倒像是挺贊同的,只因為她可以幫他。
這樣的父親,不要也罷。
「先不要啊!」他急得叫出聲,然後緊抓住她,「你先幫我一個忙,幫了我之後再跟他分手,好不好?」
「什麼忙?」她感覺自己頭頂上的天在崩塌,眼前佈滿黑暗等著她走進去,她有預感,今天碰上爸爸,不會有好事。
「爸爸的公司快被那小子給弄垮了,只要你替爸爸說說情,要他放了爸爸一馬……」
「你沒忘,他的腿是因為你而受傷的吧?」他是自食惡果,怪得了誰?現在他居然還有臉來求人,連她都覺得慚愧。
「現在不是好的差不多了?」季忠慶一臉不在乎的說。
季淩波幾乎要昏過去了。
「你說過,我和媽媽都是沒用的廢物……你那些有用的兒子呢?」真可笑,她對他有用,只因為她是楚鎮宇的情人。
「他們……呃……」季忠慶被她酸了一陣,臉色有些難看,不過為了自己的老本,只得繼續陪笑臉。「反正你就在這裏,幫幫我,好不好?」
「我和他鬧翻了,他早恨透你了,說不成,你別怪我啊!」他終究還是她的親生父親,不知道說不說得動他,她又能多殘忍?
她緩步走向楚鎮宇的辦公室,深吸口氣後推門而入,「我有話對你說。」
「替他求情?」他凝看她。
「嗯。」她點頭。
「你拿什麼來換?」沒想到在他們之間跌入冰點時,馬上又有個機會讓他重新掌握她。
「你要什麼?」她不想再看他的臉,冷冰冰的問道。
楚鎮宇但笑不語,他打開電視,播放的內容讓季淩波狠狠地倒抽一口氣。
那是上次被他拍下的影片,她以為他洗掉了,怎麼還在?
「你想做什麼?」她一臉蒼白,身子顫抖著。
「有了這個,我還要跟你談條件嗎?」他笑著關掉電視,睨看她。
「楚鎮宇,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無恥了?」她走過去,狠狠甩他一巴掌,這回,他做的太卑鄙了。
「為了留下你,做點壞事不算什麼。」他冷笑。
「你真的要毀了我爸爸的公司?」她被他緊緊抓牢,沒有機會可逃……
「不該嗎?你不覺得留他這種人在社會上作亂,是給自己找麻煩?」只要他收手,季忠慶的公司就會應聲倒地,他可以馬上做到,卻為了一個一臉哀求的女人而遲遲沒有下手,只因為她。
「這樣說是沒錯……」她提振精神,不被他打倒的反擊,「你就算有錄彩帶又如何?別忘了,那是我們兩個一起『演』的。」
「我想別人不會介意男主角是誰,瞧瞧你的模樣,多少男人會為了想要你而擠破頭?就算失去你,我這麼做也算好好照顧了你,你說是不是?」他挑著眉,見她臉色鐵青,他的笑容更大了。
「噢!楚鎮宇!你這個無恥的男人!」她只能挫敗的怒吼。她以為自己就可以單飛了,可是怎麼才過了一晚事情就全都反了?
「為達目的得不擇手段。」他笑睨著她,知道自己已經獲勝。
「所以?」季淩波淚眼低垂。
「過來。」他對她招手,而她沒有選擇,依言走到他身邊。
他猛地一把將她抱住,壓在身邊,「我的腿昨天沒人幫我按摩,痛死了。」
她心死了的垂眼,雙手在他右腿按揉。
「溫柔點,一點感情都沒有。」楚鎮宇的手掌突然握住她的一隻乳房,懶懶的揉捏著,「像我這樣,帶點情感……」
「是情欲吧!」她挖苦他。
「淩波,你變了,不再那麼溫柔。」他不滿意的收緊手,握緊她的胸口。
「或許是因為我有了其他男人吧!你放心,就算我被困在你身邊,我還是會和趙鴻儀繼續來往。」雖然很抱歉把趙鴻儀牽扯進來,不過她若不這麼做,怎麼讓楚鎮宇放手?
楚鎮宇粗魯的拉起她,讓她跨坐在他腿上,他一臉震怒。
「你真的以為我還會讓你再見他?想都別想!我可以把他弄得如過街老鼠,沒人敢用他,這樣,你還要他嗎?」他冷冰冰的說著。
既然她可以為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求情,為什麼不可以為她的情人?
她的情人……她居然在背後和別的男人亂來,他到底算什麼?
留在他身邊,一定很痛苦吧?
哼,就是要懲罰她,所以更不能放過她!
季淩波望著捧著花束站在電梯口的趙鴻儀,只感到一陣頭痛。
他的膽子真的很大,他不怕被楚鎮宇「拆吃入腹」嗎?她擔心的想道。
她望了眼楚鎮宇的辦公室,猜想他現在應該不會出來,連忙拉著他躲到角落。
「你來做什麼?」她不斷向後看,怕楚鎮宇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,接著下來,又將是她的苦難。
「來約你啊!你一直沒給我消息。」趙鴻儀對追求她似乎抱定了必勝的決心,一定要將她追到手才甘心。
他對季淩波的真心有多少,季淩波並不知道,她猜想只不過是因為她的「身分特殊」吧?
如果能把楚鎮宇的女人追到手,他趙鴻儀一定會出名。他大概就是這麼想,所以才會纏著她吧?畢竟她只是個……唉,她不願再去想了。
可是他低估了楚鎮宇的佔有欲,還是勸他放手吧!
「我怕楚鎮宇出來,就把話簡單說了。我利用你的名字激怒楚鎮宇,而他很不開心,如果你再出現,他會讓你吃苦頭的,而且連我也要倒大楣。」就當他是個朋友吧!她不願意他因為自己而受災難。
他愣了愣,「他……」
她垂下雙眼,無奈的笑了。「我是擺脫不了他了,但你卻可以不沾惹這個麻煩。為了我而毀了前途,不值得的。」
趙鴻儀笑了起來,「你真的很有趣,反而讓我更不想收手。」
「你還不懂嗎?楚鎮宇他……」
「我怎樣?」楚鎮宇從牆角轉過來,眼神森冷的瞪著他們。
季淩波倒抽一口氣,還是讓他發現了。
「他是個卑鄙陰險的小人,他會為了一個女人使出各種手段,這種蠢事你聽過嗎?」她意有所指的瞟著楚鎮宇。
「小子,好話我只說一遍,如果你再來騷擾她,我保證趙氏會毀於一旦。」楚鎮宇望著趙鴻儀,淡然警告。
「是啊!就像我爸爸的公司,你說對不對?」季淩波一臉假笑。
「很聰明。」楚鎮宇玩弄起她小巧的下巴,看也不看立在一旁僵了臉的趙鴻儀,就強行帶走她。
「我看……我現在就讓司機送你回家!以後不用來上班了,你就認真做好你的責任。」他作了最後的決定。
「什麼責任?」她神色悲哀的等待著他的問答。
「情婦啊!」他把她帶回座位,「把東西收拾好,以後你不會來了。」
陳秘書望著他們,以為楚鎮宇要把她趕走,竊喜的偷笑。她就知道楚鎮宇不會迷戀季淩波太久,果然。
「楚鎮宇,你不要做得太過分,我還是可以離開你的。」季淩波咬牙切齒,氣得全身發抖。
「當然可以。」他笑望她,帶著滿滿的自信。
「只要有一天,我被你傷透了心,我會不顧你的威脅,說走就走。」季淩波瞪著他,滿腔怒意卻不得發洩。
「到時再說。」楚鎮宇凝望她,突然發現她不是在說笑,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那心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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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所有積分大於負-100的壞孩子,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,權限跟幼兒生一樣。 第八章
一個月了,楚鎮宇沒有出現過,只是派人送錢和信用卡給她,讓她生活。
哼!可笑極了,原本她還以自己為傲,絕對不會當他的情婦,但現在呢?
她竟成了自己不想要的那種身分。
這種日子還要多久?一年、兩年,還是五年、十年?
不,楚鎮宇不會迷戀她這麼久,不用多久他大概就會放棄她了!現在他還緊抓著她不放,應該是為了爸爸……
突然間門開啟了,她怔忡地望著開門進來的人,有些迷糊了。
「你……怎麼會來?」
楚鎮宇只是冷冷一笑,「不該嗎?這裏是我的地方,你是我的人,我想來就來。還是……你不希望我來看你?」
「你心情不好?」季淩波看著他發狠的眼神,猜想他是來找她當出氣筒吧,她真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了……
「是很不好。」楚鎮宇接近她,兩手拉起她便往樓上去,「跟我上樓。」
「你想做什麼?」季淩波儘量跟上他的腳步,猛然發現他的腳傷似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。
「我需要發洩,你忘了,這就是你在這裏的原因!」來到房裏,楚鎮宇沉聲的回答並將她推倒在床上,「脫掉衣服。」
「你連一點尊嚴都不給我?」季淩波望著他,不知該恨還是該笑,唉,一個月了,他的氣還是沒消!
真是個壞脾氣的男人。
「快脫!我沒時間跟你耗,待會還有事。」楚鎮宇倒是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脫掉了,雙手叉腰等她。
季淩波無奈的歎了口氣,「為了解除欲望特地來找我,我還真該覺得榮幸啊!」
她緩緩脫下衣服,躺在床上等他。
這就是她第一次的「賣身」,她終於感覺自己真的像個妓女。
楚鎮宇望著她,心裏一陣痛苦、掙扎,他這麼做,只會傷害她,讓她痛苦,真的要這麼做嗎?哼,為何不,父債子償,她活該,誰叫她是季淩波?
他掐著她的下巴,冷冷的睨看她。「這麼美的女人,居然有那種沒良心的爸爸,淩波,你該恨他的。」
「連你我都恨不了,我還能恨誰?」她冷然道。
他眯眼,「你在嘲笑我?」
「隨你怎麼想。」她漾起一抹苦澀的笑,雙手在他的背脊上遊移,「原來是為了我爸爸,我不意外……」
「你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,如果你不想待,隨時可以走。」楚鎮宇明知她不會一走了之,隨口說著。
「你忘了還有那卷精彩的錄影帶?」她真的不瞭解他,他實在太難捉摸,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。
他為難的皺眉,「你知道我不會拿出去的。」
「不,我不知道。」她坦然道。
「你對我的成見這麼深?」他箍住她的雙臂,慍怒的攏起雙眉。
「這是事實吧?」她淡淡一笑,決定不再和他爭執下去,她主動吻他,「你不是需要發洩嗎?怎麼,忘了?」
「你……別惹我!」他摔開她,坐在床邊,氣喘吁吁。他怎麼被她給氣得連懲罰她的欲望都消失了?
季淩波坐在床上,望著他寬厚的背,突然覺得好累、好想靠在上頭,可是他不會允許的。「我從來沒想惹你,是你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欺負我,把我們之間的美好全都毀掉……」
她等著他的回應,得到的卻只有沉默,她無言的啜泣,終於忍不住偎靠在他的背上。
「你到底要什麼?就是把我困著,然後呢?要我等著你把我拋棄?」
楚鎮宇翻身將她壓在床上,急切的搜尋她的唇。「不會,我永遠不會把你拋棄的。」
「說謊……」她閉上眼,嗚咽低語。
「淩波,這一個月裏,你想過我嗎?還是只恨著我?」他握住她的雙乳,熱切的揉捏。
「想你,沒有一天不想你……」她倒抽一口氣,「愛我……」
楚鎮宇撥開她的雙腿,掌心貼著她的敏感緩緩揉弄。
「這麼濕,你想我很久了吧?」他低頭含著她的乳尖,舌頭在她漸漸挺起的蓓蕾上轉繞。
楚鎮宇的手撥開她濕熱的花瓣,夾住隱藏在其間的肉核,輕輕揉捏。
「嗯……」季淩波迷亂吟喘,雙手在他背上撫摸。
他的吻離開她的胸前,往下移動到她腿間。
「為我張開。」他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,輕輕分開她虛軟的腿,她羞怯的私處立時展現在他眼前。
搭在她敏感點上的手指移到細縫,緩緩沒入她體內。
「啊……」她滿足的輕歎,輕輕擺動下體,「愛我……」
「迫不及待?」楚鎮宇邪笑著再擠入一隻手指,在她濕滑的體內進出。
「喜歡我這樣對你嗎?」他望著她的細縫不斷汩出透明的愛液,呼吸漸漸急促,手指的動作由慢加快……
他的手指在她體內來回穿刺著,帶出她一波波的蜜汁和忘神的擺動。
「唔……鎮宇……」季淩波喘息著催促他,欲望推著她忘我呻吟,她感覺他的手指在她體內掏弄的快感,她正抓緊他吟哦著,瘋狂的想要他。
「等會,還太早了。」楚鎮宇撥開她的花瓣,含住她的蜜核,舌頭靈活的在上頭刮搔。
他抗拒著下腹幾乎要爆炸開的欲望,啜吸她的甜蜜。
「嗯,啊--」季淩波的嬌軀因灼熱的情欲而浮出一層薄汗,挺擺的臀隨著他的唇、舌、手指擺動,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。
他抽出手指,硬挺的欲望抵在她小穴入口,蠢蠢欲動地摩蹭著,卻遲遲不肯佔有她。
「我想要你……嗯……別再折磨我了。」季淩波睜開眼看他,被激情沖昏頭的她只想要得到滿足!
楚鎮宇壓下身,與她面對面。
「我是誰?」他要確定她渴望的人是自己。
這個月他被嫉妒折磨得幾近瘋狂。
「楚鎮宇,你是楚鎮宇。」她只有他一個男人,除了他,她不要任何人。
「愛不愛我?」他厲聲追問。
她咬著牙撇開臉。
他得不到回答,甚為不滿的在她敏感的肉核上搓揉。
他不會讓她逃避!
「啊--」季淩波挺起身,狂亂喊叫。
「愛不愛我?」他的眼神放沉,故意挑逗的只在她腿間推撞。
「愛……」她終究是要面對現實,她寧可自己是為了愛他而上床,而不是因為「情婦」的身分使然。
楚鎮宇滿足的哼了一聲,隨即猛力頂進她的身體,貫穿她的緊窒幽徑。
激情纏綿中,粗喘與吟哦交雜,在一次次強猛推擠之後,他終於一個猛力推撞,將男性挺進她身體的最深處,在顫抖中與她分享那一陣陣的高潮……
季淩波全身軟綿綿的不想移動,是楚鎮宇把她抱進浴室沖洗的。
她靠在牆邊,讓溫水沖刷那筋疲力盡的身體,她看著站在水柱下的他,心頭的陰霾在激情消退之後又浮現了。
「我爸爸……他又做了什麼?」她還記得他的憤怒是因為父親而起。
「他?我猜他想撞斷我另一條腿吧!」楚鎮宇冷笑,低頭封住她的唇,在她嘴中一陣翻攪之後撤開,「現在我不想談他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我現在還沒對他下手,只因為你,否則他早該垮了。」他撫弄她玫瑰色的臉頰,愛不釋手。
他懷疑自己怎麼忍得住一個月對她不聞不問,他著實擔心她會暗地和趙鴻儀暗通款曲啊!他只是不斷壓抑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。
「不用跟我提你的寬大,我受夠了。」她瞥開眼,淡淡的說。
「你不瞭解……」他輕歎。
他是做了許多偏激的事,一些是因為自己的腿傷,一些則是為了她,他才會如此冷酷,無奈她已經在心裏將他定型,恐怕也改不了了。
「我只知道你把我當成妓女,如果不是因為你要找人發洩,你今天根本不會來。」否則這一個月來,他又怎麼會對她不聞不問?
「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?我在你心裏只有這點分量?」他真的想掐死她!
「是啊!」季淩波直視他,說的理直氣壯。
嗯,很好,原來他只是一個無情的男人,她恨他,既然如此,他就讓她更恨他吧!
他緩緩咧開一抹森冷的微笑,「當你順從我時,我可以疼你、寵你,但是當你讓我生氣時,我也可以讓你猶如身在地獄……」
「你說的大概就是我現在的模樣吧?」季淩波輕歎。
「放心好了,絕對不只這樣,你還喜歡那個姓趙的嗎?」他眯著眼打量她,雙手在她濕滑的身上緩緩移動。
「與你無關。」他的不信任更讓她生氣。
「哼,想都別想,就算我不要你,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,你們就好好『享受』兩地相思的折磨吧!」
嫉妒侵蝕著他的心,他突然將她轉身面對牆壁,雙手掌握住她的腰,狠狠地頂入她的身體,不顧她的反抗叫喊,他只想完完全全的佔有她……
依舊是無聊的日子,彷佛她是被世界隔離的人,她的生活範圍只有這棟別墅,不然就是在附近的商店逛逛。
那天之後,楚鎮宇就未曾出現過,連通電話也沒有,就像之前那樣毫無音訊,難道是她起了幻覺,實際上楚鎮宇根本沒出現過?
季淩波提著兩隻袋子回到住處,秋天的陽光依舊暖暖的,她在進門前仰首望了眼頭頂的陽光,卻昏眩的差點跌倒。
她坐在臺階上許久後才站得起來,拖著不適的身子進屋。
最近體力很差,不知道是怎麼了,就連月事都……
呃!三個月沒來了……
她一手撫著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,心裏一陣不安。
她和楚鎮宇做愛的時候從來沒用過保險套,從第一次開始就沒有。
因為他總是說要就要,而她也總在來不及反應之前就成了他的俘虜,任他為所欲為,拖了這麼久才懷孕,已經算難得了……
事情怎麼會這麼糟糕,她現在不能有他的孩子啊!這樣只會讓情況更雪上加霜,讓事情更亂。
不能讓楚鎮宇知道,否則他就更有掌握她的辦法了。
所以她只能……逃……
至於爸爸的事,她也只能撒手不管,現在她已經自身難保,顧不得其他的事了,更何況爸爸行事不端,本來就該接受教訓的。
孩子……她的臉上滑下兩行淚。
楚鎮宇不會接受這個孩子的,她的身分只是情婦,更何況楚鎮宇這麼憎恨她的父親,他不可能會善待這個孩子的。
或許,這就是命中註定吧!這正是離開他的好時機,不是嗎?
從前,她一直執拗著不離開他,只因為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太深了,但是現在,為了這個孩子她更有離開的理由了。
叮咚--
電鈴聲打斷她的沉思,想到可能是楚鎮宇,她的身子不由得緊繃,提高了警覺--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!
然而來訪者並不是楚鎮宇,而是他的父親楚致嘉。
「伯父,怎麼是你?」她手足無措的望著一臉笑意的楚致嘉。
「我對這個不孝子還有一點瞭解,他有幾個窟我也大略知道,不過我已經找了好幾個地方了。」楚致嘉哈哈笑著。
「他知道你來一定會大發雷霆。」季淩波忍不住扮了個鬼臉。
「我來,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委屈。」楚致嘉一直覺得這個女孩很適合兒子,沒想到不久前卻得知他的不孝子把她踢出公司,他便猜想楚鎮宇是忍受不了別人打她的主意,而把她關了起來。
唉,他這兒子……
「反正他……很少來。」季淩波苦笑。
「既然你不喜歡,可以離開他啊!」雖然這樣做是傷害兒子,可是他又很喜歡季淩波,不想看她痛苦,而且……她的臉怎麼蒼白成這模樣,身體狀況似乎不是很好。
「太多的原因讓我看不透這一切,現在我傷夠了,或許就看得開了吧!」她搖頭歎息,難過自己在這麼久之後,才瞭解她的期待終究是落空的。
「你的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生病了?」楚致嘉關心的打量她。
「我沒事。」她連忙搖頭,免得被他知道她懷孕了,可想而知他一定會去找楚鎮宇興師問罪。
「我陪你去醫院檢查吧!我那兒子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你?太讓我失望了。」楚致嘉一臉不悅。
「不用了,伯父,我沒事。」季淩波連連搖頭,嚇得臉色更蒼白了。
「不行,我一定正要帶你去。」楚致嘉一臉堅持。
如果不把事情告訴他,伯父一定會把她硬架去醫院,還是說了吧!免得到時尷尬,她又要再受傷害。
「伯父,我只是……懷孕了。」她低聲說道。
「懷孕?他知道嗎?」
「我也是剛才才想到的,更別說告訴他了。」她瞅著楚致嘉,「伯父,求你,別告訴他,他會生氣的。」
「不告訴他又能怎麼辦?遲早會被他發現的!」
季淩波噤聲垂下頭,怕被他看出她已經決定要離開的意圖。
「跟我走。」他還是拉著她。
「我們要去哪啊?」好像拒絕不了,這對父子都是一樣的倔脾氣,都不肯接受別人的拒絕。
「去醫院檢查啊!難道你不關心你的孩子?」楚致嘉別有用心的算計著,打算把她騙去楚鎮宇那裏。
「伯父,你騙我!你根本不是要帶我去醫院。」季淩波瞪著開車的楚致嘉,發現他正得意的偷笑著。
「來見他一次吧!不說清楚,他還以為我在耍他哩!」楚致嘉咧嘴一笑,停好車帶著她上樓見人。
「不要啦……」季淩波害怕死了。
就算她一路抗議,可是她又能怎麼辦?還是被拉著往前走。重回公司,她心裏湧起一股感慨。
當時的她怎麼會料到她會愛上一個無情的男人,而且還懷了他的孩子……
「陳秘書,他在吧?」楚致嘉喊著正在辦公的陳秘書。
「在。」陳秘書一見到那個她以為早就出局的人再度出現,臉色大變,她冷冷的橫了季淩波一眼。
「嗯。」楚致嘉滿意的推門而入,然後把門關上--當然也帶著季淩波。
楚鎮宇瞪著他們兩人,一雙利眼停留在一臉愧色的季淩波臉上許久,然後淡然開口:「有事?」
「當然,你打算對淩波怎麼交代?」楚致嘉一方面是為季淩波抱不平,一方面也是覺得自己的兒子在這一、兩年裏太寂寞了,好不容易有個女孩適合他,卻又擔心他處理不當會把季淩波的心傷透。
他這個滿心愧疚的爸爸想要看著兒子得到幸福啊!
「呃,我好像不太適合在這裏,我……還是先回去好了。」季淩波還是想跑,卻被楚致嘉拎住。
「等話說完了再放你回去也不遲。」楚致嘉帶著她來到楚鎮字面前,「告訴我,你打算怎麼對淩波?」
「她?」楚鎮宇瞟著她,淡淡的撇著嘴角,「還沒決定,不過她現在的身分是我的情婦。」
「這件事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,你不用再大肆宣揚,這樣只會讓我更難堪。」季淩波冷冷說道。
「那麼將來呢?」楚致嘉繼續逼問他,季淩波也硬著頭皮留下來,她也很想知道楚鎮宇的答案。
「將來?我沒想這麼遠,我現在正在玩弄季氏,季忠慶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看得正有趣,等除掉他之後,再考慮她吧!」
「唉,如果她懷了孩子呢?」楚致嘉再丟下另一顆炸彈。
「什麼?」楚鎮宇瞪著季淩波,猜測這個消息的真偽。上星期去見她的時候,她還好好的不是嗎?
「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,不過你看看淩波,她變得這麼蒼白,你也沒關心過她,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?」
「伯父,別說了,我早就知道他會是這種無所謂的樣子,你就別再說了。」季淩波說完後轉身要離開。
「你真的懷孕了?」楚鎮宇望著她削瘦的身影,眼神倏地收緊。
季淩波望向楚致嘉,「伯父,請讓我們獨處一會,我想和他談談。」
「好吧。」楚致嘉警告性的瞪了兒子一眼之後,就離開辦公室。
季淩波側著身子睨視楚鎮宇,「還沒去醫院確定,不過應該是有了。」
「是誰的?」他皺著眉問。
季淩波閉眼抵抗破口大罵的衝動,一會後她睜開眼幽幽的說:「你說……除了你之外,還有誰能碰我?」
「我不知道,例如趙鴻儀?」楚鎮宇認真的打量她,考慮這個可能性,他和季淩波在一起半年多,而且他們沒有避孕,她是很有可能懷孕。
當初他一直不避孕,就是想要用孩子留住她,但是她偏偏要挑撥他的嫉妒心,硬把趙鴻儀那個已經出局的人扯進來,她以為這樣他就會放她走嗎?
「所以你不認這個孩子?」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,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,只是心有點痛……
「如果是我的,我自然會認,我也不希望骨肉流落在外,但是如果是別的男人的……我不會手下留情的。」楚鎮宇真的不知道她和趙鴻儀是否真有一段情,或者只是她騙他的?只要事情一扯上她,他的判斷力就會減弱。
「你想怎麼做?」知道他的答案將對她的行動有極大的影響,她帶著那微不可求的希望,期待他會承認、接受自己和孩子。
「若是我的,當然要留下孩子,如果不是,你就帶著孩子給我滾!」他絕情的說。
「是嗎?」原來他還是不信任她,季淩波望著他無情的臉,最後淡淡的笑了,「那麼我就告訴你吧!我一直不想來,是伯父硬拉著我來的,我肚子裏的孩子……不是你的,所以你不必對我費心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楚鎮宇聞言氣得站起來,走到她面前,抓著她的肩膀猛搖著,「你是在騙我的,對不對?」
他不是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嗎?為什麼他還能感覺到心碎?
她真的愛上其他男人了嗎?所以現在的她眼裏只有恨意?
她淡淡揚起嘴角,「是你一直在懷疑我,找承認了你反而又不相信,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?」
「季淩波,別逼我!」只要見她露出這種淡漠的笑意,他的心就很慌,因為他猜不出她在打什麼主意。
「一直在逼我的,應該是你才對吧?」她撥開他的手,「夠了吧?既然已經把話談開,事情就好辦多了,我會儘快搬出去的,我不介意你對我爸爸採取報復行動,只求你給他一條生路走。」
既然他已經認定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和別人有的,她就不需要再多說了。
其實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寫好結局了,但她不想當悲劇女主角,所以她要在還來得及之前,結束這一切。
「因為趙鴻儀?他在等你?」他想要把那個男的殺了!
「隨便你怎麼說,反正我不介意了,我真恨自己居然這麼晚才醒悟。」她木然的連聲「再見」都省了。
這種人,一生遇上一次就夠苦了,她不想「再見」。
她的淡然讓楚鎮宇心慌,他追上去拉住她。
「淩波,你等等,我剛聽到這樣的消息,一時無法接受,你先回去,晚上我去見你,再來詳談。」
他知道剛才對她說的話很傷人,尤其他提起趙鴻儀時,她眼神所流露出來的悲哀,不是假裝得出來的。
她一直都很想要離開他,現在他這麼說,不就更讓她有離開的理由嗎?
他在還不確定之前,已經把趙鴻儀列入可能之一,他擺明不信任她,這樣是太過分了些。
季淩波望著他,在心裏歎息著。
他的話,算是一種退讓吧!可是她的心卻一點都不雀躍,她已經作了決定,只希望他不會太早出現,好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從容離去。
楚鎮宇送沉默不語的她到門口,楚氏父子倆的對視中,依舊充滿敵意--楚鎮宇的敵意。
「替我送她回去。」楚鎮宇難得的用溫和的口氣對楚致嘉說話。
楚致嘉看著自己的獨子,再看看季淩波淡然的表情,知道他這可悲的兒子已經失去最愛--只是他自己似乎還尚未察覺。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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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致嘉一直看著季淩波,而後緩緩開口道:「你要離開他?」
「如果伯父真的對我好,請你讓我走吧!」季淩波不意外逃不過這個精明老人的眼睛,她低聲哀求。
「你懷孕了,怎麼賺錢?又要拿什麼來養孩子?」楚致嘉笑問她。她不是沒脾氣,只是太會忍耐罷了。
她無語的垂下臉。她真的是沒有後路可退嗎?
「這樣吧!我在南部有棟別墅,你可以在那裏待下。」楚致嘉溫和的笑著。
「伯父?」季淩波瞪著他,不相信他會幫她。
「我這個做爺爺的,總不能無情無義吧?」楚致嘉咧嘴一笑,「我還以為抱孫子沒望了呢!」
「可是……」如果讓楚鎮宇知道,他們父子間的摩擦會更大的。
「別說了,我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,讓他去反省反省,或許在你離開之後,他會改變。」
「改變?難吧?」
「別對他死心,他沒有這麼壞,只是沒有人教他什麼是愛。」他正色的說道。「我可不會允許我的孫子流落在外的!而且你要是不答應的話,我現在就告訴我那不長進的兒子你要逃跑!」
「伯父……」季淩波笑開了。
在秋天的陽光下,她期待一個不同的人生……
望著空蕩蕩的房間,楚鎮宇愕愣的說不出一句話。
她走了,在他滿心期待與她深談之前,她失去了蹤影。
他怒吼著猛敲牆壁,直到手關節流血發痛,他才頹然地坐在地上,任由心痛啃蝕他的心。
回想起下午她滿臉的失望和木然,在當時她已經作決定了吧?
他這樣對她,也難怪她會一聲不響的逃離他。
他是太遲鈍了,總在錯誤造成之後,才開始發現過去的一切都錯得離譜,他對季淩波是太過分了啊……
或許是她的愛讓他有恃無恐,以為她永遠都不會離開他……他對自己太有自信,才會把事情全都搞砸。
她是為了愛而不離開他,其實他那些恐嚇她壓根不放在心裏,若非她完全失望,她怎會說走就走……
是因為他對她的懷疑吧!
他瞭解她的性子,如果被誤解了,她也不會辯解,她今天會出現,就已經證明她的孩子是他的,否則她會去找趙鴻儀。
難道她跟著那個男人走了?她到底和那個男人牽扯有多深?
否則她能去哪?
她爸爸是不會收容她的,尤其現在季忠慶的公司還搖搖欲墜,他沒把怒氣發洩在季淩波身上就不錯了。
他以為暫時分開可以讓他別再太過迷戀她,結果一切都沒有用,她依舊擁有他的心,反倒是他把她給弄丟了。
趙鴻儀,淩波或許在他那裏!他突然想起那個對淩波有強烈興趣的男人。
再怎麼說他都要向季淩波道歉,他知道只要自己開口,季淩波絕對不會不理他的,只要見到她,他有把握一定能把她帶回來。
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,不過他知道眼前唯一的一件事,就是把淩波找回來!
燈紅酒綠,正是男人的銷魂窟。
楚鎮宇動用人際關係,總算找到趙鴻儀。
他打量燈光昏暗的酒店,有種恍如隔世之感。
在他受傷之後,就沒有再來過這種地方,就算傷好了,他也對這種地方感到索然無味,都是一些無情人,只是為了金錢而擺笑臉的女人……
他對服務生說明來意,很快就見到趙鴻儀。
「淩波人呢?」他劈頭就問。
「淩波?她不是讓你給抓得緊緊的,插翅難飛嗎?怎麼?金絲雀終於掙破牢籠飛走了?」趙鴻儀有一時的錯愕,但很快就恢復不羈的臉,嘲弄他。
「今天我沒心情跟你鬥嘴,我只想找到淩波。」
「你看看,四周鶯鶯燕燕,哪裡有淩波呢?喂,小姐,你們這裏有沒有叫淩波的小姐?」趙鴻儀裝瘋賣傻,趁這難得的機會糗糗楚鎮宇。
「沒有耶!下次我改名叫淩波好了,不過先生你一定要來捧場唷!」一名打扮妖嬈的小姐嬌嗲的說。
「她除了你,還能找誰?你應該知道的。」楚鎮宇心裏的恐懼越加擴大,他漸漸確定淩波沒有來找趙鴻儀,那她會去哪?
「楚鎮宇,你的女人別人根本碰不得,我雖然很想要把她從你手中搶過來,可是卻一點機會都沒有;如果她真的來找我,我一定會幫她的,可是她並沒有來找我。」趙鴻儀突然可憐起眼前的男人,這樣強勢的男人,居然也有茫然、恐懼的一日,季淩波真的該看看他現在的樣子。
「她走了……」楚鎮宇失神的低喃,臉上一片慘然。
「楚鎮宇,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,但是我很替淩波開心,因為她終於有勇氣擺脫你這個惡魔!你對她那麼壞,失去她也不令人意外。」
腦海中一直環繞著趙鴻儀的話,楚鎮宇茫茫然的步出酒店。
他知道他已經徹徹底底失去淩波了……
兩年後
再次踏著這片清涼海水,她的心情卻大不相同。
曾經,她是個單純的少女,以為愛就是一切,後來她才知道,現實才是真正的人生。
她吃過苦頭,所以她告訴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轍,她要為自己,還有她的孩子而活。
她在楚致嘉的幫助下生了一個小男孩,不過一歲多就調皮搗蛋的讓人抓狂,聽楚致嘉說,這個孩子就和楚鎮宇小時候一模一樣。
她一直想忘記那個殘忍的男人,可是他也給了她一個寶貝,真是諷刺啊……
現在她在楚致嘉的身邊做事,常有機會四處旅行,而孩子就交給大部分時間都在臺灣的楚致嘉照顧,讓他享受含飴弄孫之樂。
她一直以為自己的日子過得很充實,這兩年來都這麼認為,直到她為了公事再度來到夏威夷,她才知道從前的一點一滴都在她腦子裏,不曾褪去。
她極力不去知道楚鎮宇的消息,怕知道他另結新歡,會讓她傷心欲絕,因為就算當初是死心的離開他,她還是愛他的。
很傻,可是卻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心。
她笑著將當時曾經走過的路徑走了一回,將點點滴滴重新回憶一遍,奇怪的是,她似乎不再那麼恨楚鎮宇了。
然後來到頭一回和楚鎮宇相見的餐廳,正巧她坐的位置居然也是那時候坐的位子。
這一切都太巧合了。
她打量稍微改變過擺設裝潢的餐廳,依稀找得到從前的模樣,而後她的視線飄往窗外的藍天,卻被晃過窗前的人影嚇得驚喘一聲。
不會這麼巧吧?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。
她帶著不安和期待望著餐廳門口,等著他走進來,她在想,如果他不進來,她或許會追出去,確定是不是「他」。
當那個男人走進餐廳時,她低呼著垂下頭,免得被發現,但她的心卻彷佛快跳出喉嚨。
是他,真的是他!
他來度假的?
季淩波偷偷抬眼看他,發現他帶著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孩,她怔了怔,然後撇撇嘴角。
有什麼好傷心的,她該慶倖自己解脫了,而不是嫉妒啊……
然而,她卻忍不住一直傻傻的看著他,看著他輕鬆的笑臉,仿佛她的離開從未帶給他任何痛苦。
她心裏真不是滋味!
突然,他炯炯有神的眼看向她這邊,她驚呼一聲低垂下頭,心跳更加怦然,怕他發現自己。
她並不想看見他,她還沒有心理準備,她……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。
她從眼角餘光發現「他」起身了,正朝這裏走過來,顧不得已經點了東西,她落荒而逃。
她要回飯店,把所有家當收拾好,逃回臺灣!
該死的!她為什麼要逃?沒道理啊!
她到底做了什麼蠢事?
她停止奔跑,在喘息中不斷罵自己又笨又蠢。
他不會知道孩子的事,她又何必心虛?她只不過是被過去的他嚇壞了,現在的她不再是從前那個她了,所以她不會再怕他。
她轉身,正要回頭去證明自己的勇氣時,卻直挺挺的撞上一堵肉牆。
「唉唷……」她推開那個人,「怎麼這麼莽撞……是你?」
她瞪著也是一臉錯愕的楚鎮宇,這才知道原來他追來了。
「真的……是你?」楚鎮宇凝望她,驚訝之外,更有無比的激動,他握住她的肩,「你這兩年跑哪去了?」
「我過得很好,這是最重要的。」她鼓起勇氣面對他。
「孩子呢?」她看起來不一樣了,很堅強,也很有女人味。
「打掉了。」季淩波淡然應道,不想讓他知道任何事。
楚鎮宇望著她,發現他還是一眼就可以看穿她的謊言。
她很氣他,所以不肯告訴他孩子的事,唉,誰叫他活該?
「來這裏做什麼?」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兒她,是緣吧!
「與你無關,在離開你之後,我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了,你無須過問。」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。
「是嗎?那你剛才幹嘛跑那麼快?我差點追不上!」難道這兩年他蒼老的太多,把她嚇壞了?
嗯,應該不是吧?這兩年來他守身如玉,雖然還是有很多女人在他身邊打轉,但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工作和季淩波身上,其他女人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。
季淩波的臉漲紅了。「因為……我不想看見你。」
他望著她,眼裏有深藏的悸動。
「淩波,我知道自己一直很不珍惜你對我的感情,直到你走了,我才瞭解自己有多殘忍……」他抬手輕撫她的臉頰,「淩波,這兩年裏,我沒有一天不想你,總在擔心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,怕你會出事。」
「我好得很,你看不出來嗎?」她避開他的手,故意忽略他的眼神、忽略他的話帶給她的激動,她不會再讓他的甜言蜜語給騙了。
「有了別的男人?」他瞅著她,很認真的問。
「是啦是啦!是來度蜜月的啦!」季淩波沒好氣的應道。
「哦?」楚鎮宇拉長語調,根本不信她的隨口胡謅。雖然她更成熟了,可說謊的技術卻一點都沒進步。
「什麼時候離開?」
季淩波白他一眼。「馬上,看到你我還不逃?」
她的抱怨讓他笑開了,看來她的怒氣沒有他想的重,「我會停留好幾天,希望還會再見到你。」
聽她的意思,她應該打算停留好幾天。
「我說了,我會馬上逃走!」她雙手抱胸,好想逃跑,她不想接近他,怕會一時控制不住,又躲進他懷裏。
「是嗎?機票可不便宜,你真的要因我而浪費?不值得!」楚鎮宇搖頭連連,半開玩笑的要她打消逃跑的念頭。
他的表情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,「楚鎮宇,你……有點奇怪,說變就變。」
「兩年了,我不會改變嗎?尤其是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來痛罵我自己,再不改的話,我怎麼活得下去?」
「你……」他的表情好認真,不像是在說謊,她的心微微抽痛,因為她也和他一樣,心裏有片空虛之處。
「你不會知道,這兩年裏我過得多孤單,失去你,人生乏味透了,讓我繼續活下去的理由,是我要再見到你,再當從前那個你喜歡的男人。」
「不要再說了!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了,我要走了。」季淩波轉身逃走,因為她的淚水即將奪眶而出……
望著她狂奔而去的身影,楚鎮宇皺眉深思之後,立刻舉步跟上她,想知道她住哪。
他不會再讓她消失,有了一次經驗之後,他不會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。
季淩波望著會議室門口,重重歎了一口氣,她真的很想逃走,可是她是公司派來參加這次會議的主要人員,她若逃了,誰來接替她的工作?這樣她就對不起楚致嘉了。
反正他又不會出現在會議上,她不需要害怕,只要這幾天避著他就好了。
她走進會議室,與合作廠商的代表頭一次打了照面。
可是她怎麼又發現了那雙深邃的眼眸?
她瞪著也正沖著她笑的楚鎮宇,心裏不禁發毛。
「又見面了。」楚鎮宇昨天和她見過面之後,就已經調查過她此行的任務了。
她正是這次會議的主辦廠商代表,而這家公司,正是他父親的。原來這兩年她一直在父親的羽翼掩護下躲藏。
「我以為這家是美商公司。」她悻悻然坐下,橫了他一眼。
「股東也可以是外國人啊!」楚鎮宇像是占了便宜似的笑著。
「我真是倒了八輩子楣。」她瞪著他,喃喃自語。
「放心吧!這次會議我坐的位子離你這麼遠,不會對你動手腳。」楚鎮宇意有所指地對她眨眨眼。
季淩波的臉紅透了,好險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外國人,聽不懂他們的談話,再加上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,兩人的交談因而中斷。
等會議一結束,季淩波便起身離開,一路狂奔,把她的部屬嚇得一愣一愣的。
她回到飯店的房間,奔跑害她幾乎喘不過氣,好險會議廳就在飯店樓上,不然她會被自己活活累死。
她倒在床上,考慮要不要現在馬上收拾行李逃跑。
唉啊!這下她的底不就被他知道了嗎?他知道她在楚致嘉的公司工作,他如果真的要纏她,她鐵定逃不了,而且她更怕兒子的事被他知道……
「客房服務。」
「噢。」她迷迷糊糊的爬起來,開了門,然而站在門口的不是服務生,而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楚鎮宇。
「啊--」她尖叫著甩上門,可是楚鎮宇已經有所準備,一手擋住門,俐落的閃進她房間,將她壓在床上一陣熱吻。
「嗯……好懷念的吻……」他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撫弄,雙唇踩躪著她的紅唇,而舌尖則探入她嘴裏,與她的小舌纏繞。
他的熱情讓季淩波的淚水不住地滑落……
她的淚水澆熄他的狂亂,他放柔了動作,輕輕吻去她的淚,「都怪你,也不讓我多看一眼就逃得不見蹤影,我急死了……」
「你走開啦!我不想見到你。」
「淩波……」他深深歎息,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再度擁有她的心。
「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,才從你對我的傷害中走出來嗎?」她掩面痛哭,原以為已癒合的傷口如今卻依舊淌著血。
「如果愛一個人能夠讓人像瘋子一樣的想要完全佔有,難道他不會為了他愛的人而改變?淩波,你真的不再給我一個機會?」楚鎮宇輕輕擁著她,替她受的苦感到難過。
「我給過你太多機會了,你從來沒有珍惜過。」她對他吼著。
「所以你打算恨我一輩子?」他無法忍受這種事,如果她真的再也不願接受他,那等於是逼他走上絕路。
「我……不恨你,我只是……怕再受到傷害。」季淩波淚眼迷蒙的看著他,雙手緩緩撫摸他的臉,「我是想你的,不想你,我的心就彷佛停止跳動,只有你才能提醒我,我真的曾經活過。」
楚鎮宇抱緊她,雙唇輕輕吻去她的淚。「不許再哭了,你的淚水只會提醒我,你曾經受過的那些痛苦,淩波,我會給你幸福的,相信我。」
「我一直不都抱著這個希望活著?可是你讓我失望了啊……」
她的話讓他動容。
「再也不會了……」楚鎮宇緩緩卸下她的衣服,「讓我好好愛你,好嗎?」
「我想你。」季淩波抱緊他,雙手也胡亂扯下他的衣服。
當她赤裸時,他看著她的腰腹間,心疼的用手撫摸,「生孩子很痛苦吧?」
季淩波驚呼著撥開他的手,擋住懷孕所留下的痕跡。「別看!」
他輕笑地撥開她的手,「不,好美,好美……」他低頭膜拜她腹上的疤痕。
他用雙手捧起她更加豐滿的乳房,拇指在上頭輕輕撫弄。
「嗯……」她抬著下巴輕聲呻吟。
「這麼美的身子,在沒有我的時候,有沒有讓別的男人碰你?」他用兩指擠弄起她的乳峰,然後低頭吸吮,溫柔的在她等待呵護的倍蕾上吸舔啃咬。
「沒有。」她搖頭,「除了你,我誰都不要。」
「你這麼美,怎麼可能沒人追?」他的眼神一沉,一手探進她的腿間,在她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緩緩滑動。
「真的……哦--」季淩波挺起臀,去迎合他遲遲不肯碰觸她的手指。
「你等不及了?」他淡淡笑了,終於如她所願的撫上她等待灌溉的花瓣。
他的手指在她腿間搓揉,一會後她便濕了,他滿意的低哼,「還是這麼熱情……我想嘗嘗你的味道,太讓我懷念了。」
他讓她的雙腿大開,然後將她修長的腿屈膝壓在乳房上,她的甜蜜花朵就展現在他眼前。
「還是這麼美。」他伸出手指輕輕撥弄,看著她的蜜汁不斷地從她的小穴中汩出,他情難自禁的低頭輕啃她的私處。
「啊--」季淩波難耐的吟哦著。
「你好濕……」楚鎮宇的舌挺進她的洞穴,翻攪著。
他撤出舔舐她蜜汁的舌,用兩指插進她的小洞,由緩而快的抽送著。
「嗯……唔……別這樣,我好難受……」
「難受嗎?」他又低口含住她脹大的肉核,快意的吸吮,帶出她更多濕意,手指的進出在她的黏液越來越氾濫時,速度加快。
在他的撥弄下,季淩波身子一緊,嬌吟著包緊了他的手指,沉溺在歡快之中…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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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會後季淩波才回過神,她感覺到臉上輕柔的吻,和乳房上的手。
她睜眼看著楚鎮宇,發現他的欲望還脹挺著,他卻沒有硬闖,而是靜靜的等待她醒來。
「醒了?」楚鎮宇的拇指輕輕撥弄她堅挺的乳尖,臉上的笑意一直沒間斷。
季淩波望著他,原本平息的情欲竟然又甦醒了。
她輕輕撥開他的手,起身推平他,跪在他的臀側,雙手握住他堅硬如石又柔滑如絲絨的男性,緩緩上下抽動。
她的眼一直盯著他,看著他滿足的表情,她低頭用舌尖輕輕搔弄他的頂端,她滿意的聽著他的驚喘聲。
她更過火的含住他,舌頭沿著他的熱挺打繞,上下吸吮著他。
「噢,淩波快上來,我不想再等了。」楚鎮宇握著她的雙手,急切的拉著她。
她微喘著挺身跪在他的堅挺上,雙手握著他,緩緩引導進她的身體裏……
「我要……」急切的楚鎮宇想起身將她壓在身下,季淩波抬手將他推回去。
她開始挺腰緩緩吞吐著他的男性……
「別折磨我了!」楚鎮宇猛地推開她,將她翻過身趴跪在床上,沾著她愛液的男性一挺,完全沒入她體內!
「啊--」季淩波因為他的充滿而尖叫。
「弄疼你了嗎?」楚鎮宇打住腰間的衝刺,壓抑住火熱的欲望問她。
「不,不會……」她知道他會撤開,反手握住他的男性根部,「嗯……別就這樣讓我失望了,你已經讓我失望好幾回了……」
「淩波……」
楚鎮宇受不了她小手的刺激,開始抽動起來。
隨著一陣陣拍打,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,季淩波原本平息的欲望更變本加厲的在她體內崩裂開!
「啊--」
她一聲聲吟喊著,當她的幽徑收縮時,楚鎮宇也猛喝一聲,將熱流灌進她的體內……
季淩波滿足的側躺在床上,她的背貼著楚鎮宇的胸,兩人呼吸一致,在性愛過後的空氣中回味剛才的激情。
「我們還是忘了避孕,會不會又蹦出另一個小孩?」楚鎮宇輕舔著她的頸間,滿足的問。
季淩波的身子稍稍一緊。
「你說什麼?孩子早就……」
「會相信你的是笨蛋!」楚鎮宇翻身壓住她,「你這張臉還是藏不住秘密!說,孩子在哪?」
「與你無關。」她斷然道。
「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孩子不是我的?我當一次白癡就夠了,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有過我這個男人!」
「我……」她歎口氣,「我怎麼還能夠再接受你?吃過一次苦頭,我不會再重蹈覆轍了。」
「你連機會都不給我就決定不要我?孩子也是我的,你不讓我們見面?」楚鎮宇有點生氣了。
「兒子。」她突然說了兩個字。
「什麼?」他有些摸不著頭緒。
「你有一個兒子。」
「是嗎?那麼多一個女兒也不錯……」他笑著撫摸她的下腹,期待這裏已經有個愛的結晶著床。
「楚鎮宇,你……」她在他堅持的眼神下歎了口氣,「讓你見他就是,不過這不代表我們之間一切恢復從前。」
「你還沒告訴我,我的兒子在哪。」不過很確定的,不會是在某個男人那裏。
「在你爸那裏啦!」她凶巴巴的應道。
「是啊!我該想到的。」他柔柔一笑,「你還愛我嗎?」
「愛。」她不想說謊,但是看見他得意的笑臉她又覺得刺眼,「不過這並不代表你可以擁有我。」
楚鎮宇斂了笑容,正經八百的凝望她。「我知道要你完全沒有恐懼的重新愛上我,還需要一段時間,我會等,只要你再別逃避我。」
她低頭不語。
對於眼前這個男人,兩年了,傷痛依舊,她怎麼可能就這樣投入他的懷抱?她不想再重蹈覆轍了。
就算她愛他,這又代表什麼?她不願再被他的情網困住啊……
楚鎮宇看出她的推拒,他輕歎一聲,「好吧!我不逼你,不過答應我,千萬別逃得不見蹤影。」
「離我遠一點!離我的孩子遠一點!」她倔強的喊著,現在除了她,她的孩子也成了他的目標,她好怕……
「不可能!」他抱住她,「你是我的女人,我們還有個兒子,你不能抹煞這一切!」
「我不要你!」她掙脫他,「我已經有別的男人,平靜了兩年,我不需要你再打擾我!」
他猛地一怔。
從遇見她開始,他就沒想過她可能已經有了別的男人,她這麼美,男人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?
想像她在其他男人懷中溫柔多情的模樣讓他幾乎發狂,他不要這樣!
「你……」
「你聽見我說的,我不希望你再踏進我的生活。你想見我們的兒子可以,但是我不要你……」
她的氣息不穩,想起兩年來感情上的孤獨,她的心就好酸。
她好希望身邊有他陪伴,陪她排解心裏的孤獨,可是他傷透她的心,她怎麼能再回到他身邊?
楚鎮宇瞪著她悽楚的臉,了然的笑了起來。
「你說謊!你根本就不想離開我,對不對?」
「你說了那麼絕情的話,我如果還待在你身邊,我不是白癡就是笨蛋。」她憤恨的咬緊下唇,氣自己怎麼還是脫離不了他的掌控?
他整了整臉色,眼中淨是歉意。「如果說我這兩年裏不斷懊悔從前對待你的方法,你會不會不這麼恨我?」
「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過了這麼久,多說無益。」她已經決定,要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他,這次是真的永遠不見他了。
「淩波……」他不喜歡她的臉色,太冷了。
「你走吧!我累壞了,請你讓我休息。」
楚鎮宇思考後,決定不逼她太緊。
「嗯,我們明天再談。」他握緊她的手,「你永遠不會知道剛才我看見你的時候,有多麼的開心。」
他多情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許久後,才戀戀不捨的移開。
在楚鎮宇闔上門之後,季淩波馬上從床上起身,她若有所思的走進浴室沖掉剛才做愛的餘味,同時也決定馬上離開,明早她會搭最早的飛機回臺灣帶兒子離開,相信楚伯伯會瞭解她的作法。
這邊的會議,只得讓屬下去接手了,她現在只想要逃離他,因為這樣她才能阻止自己不去愛他。
她要逃!
楚鎮宇瞪著眼前幾個人,就是不見季淩波的身影。
他霍地起身,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動作嚇到了。
「你們連個主管都沒有,要怎麼開會?這次的會議暫停。」說他氣會議行程受阻,還不如說他氣自己居然這麼相信她。
兩年前她逃跑過一次,他已經受過教訓了,他怎麼還犯同樣的錯?她一定跑回去找他爸爸,說不定還帶著「他的孩子」逃得不見蹤影。
他得趕緊追過去,不然就晚了。
這一回,他會擄獲她的心,他不會讓她再逃避了。
如果她是愛著他的,為什麼她不能放膽再愛一回?
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不懂得珍惜的男人,他終於明白,沒有任何事比保護他心愛的人更重要的了。
如果她連讓他證明的機會都不願給,她是否太不該了?
臺灣
楚致嘉看著季淩波焦慮的來回走動,安撫的笑道:「不用擔心,我看他這兩年裏改變了許多,你為什麼還是這麼怕他?」
「就算再怎麼改,被人放鴿子都不會開心吧?」季淩波撇撇嘴角,「我得趕緊帶孩子離開,對不起,伯父,我……」
楚致嘉揮揮手,「既然是你的決定,我也不會阻止,可是這畢竟也是他的孩子,你真的打算不讓他們父子相認?」
「我是怕被他逮到,那就慘了。」和楚致嘉談過之後,她決定要馬上離開臺灣到美國避難。
「真的這麼糟?」楚致嘉此時反倒笑得樂不可支。她慌張的模樣太有趣了,而且他現在才知道,他的兒子是個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呢!
「這是我兩年前的經驗談。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?我真的很倒楣,被他纏上。」季淩波在他面前站定,雖然楚鎮宇的行事作風不能全怪他,可是她忍不住的就想抱怨。
楚致嘉打量她嘟嘴的不滿模樣,猜想她到底是害怕,或者只是頑固的排斥?「你是否發現他改變很多?」
她還活在兩年前的恐懼中,她忘了這兩年裏,她已經學會獨立自主了嗎?只要她鼓起勇氣,她絕對不會怕楚鎮宇的。
「雖然你這麼說,他也很努力強調,可是我……」她歎口氣,「我不敢哪!只要一想起那段日子的慘澹和沒有未來的感覺,我真的怕……」
「難道你不認為他對你的愛可以改變他?」其實在季淩波回來見他之前,他已經接到楚鎮宇從夏威夷打回來的求救電話。
父子倆冷戰這麼多年,他的兒子難得求他一次,如果他不幫忙的話,好像太不近人情了。
而且他也看夠了這對冤家兩地相思的模樣。兩年的時間應該已經夠抹去一些不好的回憶,對吧?
淩波也該重新出發了。
「改變?我沒有勇氣再去試一次,上一次我的心被他傷得支離破碎,我怕這次會整個心都被掏空……」
她是還愛著他的,就在重新見到他之後,她才發現這兩年來對他的情感,非但沒有減少半分,反倒是隨著思念增加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他明明是個差勁透頂的男人,她卻對他念念不忘……
「或許他會把你的心修補好呢!」楚致嘉語帶玄機的說。
他偷偷瞄著時間,嗯,他應該已經抵台了。
「我冒不起這個險。」她當然不能奢望伯父會一面倒的幫她,畢竟他們是父子,而且伯父一直都贊成他們複合。
「既然你這麼決定,我只好尊重你。你先回去吧!無論你到哪裡去,都要讓我知道唷!你帶走的可是我的孫子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見他願意放人,季淩波松了口氣。
等她離開之後,楚致嘉馬上動手撥電話。
「喂?你到了吧?她現在回去了,你可得多費點心思才能追回她唷!」
聆聽完他的回答後,他笑著放回話筒。
好小子,他可是自信滿滿啊!
希望他受過教訓之後,懂得如何善待他所愛的人,機會只有一次,他得好好把握。
電鈴聲響起,原本忙著收拾行李的季淩波跑過去開門。
是保母帶孩子回來了吧?
她帶著釋然的微笑打開門,卻只能呆傻的瞪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。
「楚鎮宇?你……怎麼會出現?」一回過神,她連忙甩上門,不過慢了一步。
楚鎮宇擋住門,側身閃進房間。「你以為逃了就沒事嗎?就算天涯海角,這回我都不會放過你。」
「何必這樣?這兩年你不是過得很好嗎?」
「好個屁!你光是埋怨我都來不及了,哪想得到我是怎樣的想你、擔心你,懊悔過去的一言一行?」他握住她的雙臂,「每一天醒來,我都忍不住咒罵自己,期待會有奇跡出現,終於,讓我找到你了,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……」
他的告白讓她心痛。是真的嗎?他也在想著她?
「可是……」她搖頭,「我們不適合在一起,我們的個性都太拗了,只會互相傷害。」
「你以為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面前?是巧合嗎?你想我爸爸會不知道要跟你見面的是我?」對於父親的幫忙,他感懷在心,或許他是不該再和父親冷戰下去了。這是失去淩波之後,他慢慢感受到的。
「這麼說……他是故意的?」她掩嘴驚呼。
天哪!她被出賣了!
「因為他實在看不下去了。他再也忍受不了你的自我封閉、也不想再看我在人群中,像只無頭蒼蠅般胡亂的尋找你……」
「不要再說了!你根本不需要我,你身邊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當你的女人吧?我……並不適任。」
「可是我只要你!這兩年裏我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,因為我根本對別的女人沒興趣。」她太傷他的心了,她以為他真的是那麼花心的人嗎?自從遇上她之後,他的心就全都系在她身上了啊!
只怪他對她太殘忍,把她嚇壞了。
「真的嗎?」季淩波凝看著他眼裏的真誠,不得不相信他的話,因為他不是個會撒謊的人。
「你的不信任傷透我的心。」他歎息的靠在牆上,「你不給我機會,讓我證明我的心?」
「別逼我,我真的很痛苦……」他為什麼要來跟她說這些?現在她怎麼狠得下心離開?
楚鎮宇歎息地擁抱她,「別哭了,你已經為我流太多淚了,給我一個機會,我會讓你忘了哭泣。」
「我真的不知道……」她埋在他胸前,突然發現自己好渴望他的懷抱。
「傻瓜!你點頭嘛!」他真的被她打敗了!不管了,他要讓她瞭解她根本忘不了他!
「淩波,我要你。」他狂吻她的唇,扯下她所有衣物。
「不可以……」她搖頭,可是連逃離他的勇氣都沒有。
他置若罔聞,帶著她跌坐在沙發裏。
「楚鎮宇……」
「嗯?」他脫著衣服,雙眼凝望著她。
「我……」她哽咽的說不出話。
「別怕,讓我愛你。」他覆住她的身子,雙手急切的罩在她的豐胸上,「生了孩子,你的身材反而更好了。」
他低頭含住她殷紅色的乳頭,用力吸吮拉扯。
「啊……不要這樣……」她嘴裏喊著不要,雙手卻緊緊抱著他的頭,雙腿自動的攀住他的腰臀。
他的動作好粗魯、好急切,可是她竟然在等待著他。
他抬眼看著她欲拒還迎的模樣,嘴角邪氣一扯,他用雙手捏住她的雙乳,揉弄上頭的頂峰,他的唇一路向下來到她的腿間。
他用唇舌分開她的肉瓣,嘗到了甜蜜的汁液。
「說你要我。」他埋在她腿間低聲命令。
「我要你。」她幾近嗚咽的喊著。
「說你愛我。」
「我……」她閉眼抗拒他的雙手和唇舌帶給她的陣陣麻癢,「啊……」她抬著下巴輕呼。
「說!」他挺起舌尖戳進她的蜜穴。
「啊--我愛你!」季淩波哭喊,「我愛你!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愛你!」
「嗯。」他滿意的低吟,含著她凸起的小核輕輕齧咬,「說!你永遠都會陪在我身邊。」
陣陣酥麻竄過她的身子,她的下體不斷痙攣收縮。
「我……會……」她不由自主的擺動粉臀回應他的唇舌逗弄。
楚鎮宇抬起頭,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凝望她。「說你會嫁給我。」
季淩波頓時張口結舌。
「嫁……給你?」她該不會是在激情之中聽錯了吧?
「這是我早該在兩年前就開口問的,遲了兩年、後悔了兩年,別再讓我孤獨下去,好嗎?」他輕吻她的唇,她驚喜的表情已經讓他知道她的答案了。
「好。」她點頭,折服在他的滿滿濃情之下。
楚鎮宇輕喟一聲,分開她的雙腿,粗壯的男性對準她的小穴,進入她。
季淩波用雙腿緊緊鎖住他的腰,扭動的臀迎合他的推撞,她緊緊凝看他,知道這輩子她是賠給他了……
楚鎮宇撥開黏在她臉龐上的濕髮。「你答應我的,要愛我、要做我的女人……要嫁給我。」
季淩波溫柔的笑了,「逃了兩年,也夠久了,我累了,需要強壯的肩膀讓我依靠。」她抬起雙手環住他的脖子,「而你就是最好的人選。」
他笑了,低頭吻著她的唇。
「我們現在可以再努力生個女兒唷……」楚鎮宇覆上她的身體時,喃喃說著。
「嗯哼,這是個不錯的提議呢……」
-全書完-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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